常找她解题,受我们焉焉点拨了一个月,这男同学成绩提升了不少,为表示感谢,就给焉焉带了几次早餐,好巧不巧被他们班主任撞见了,于是怀疑他俩早恋。”
说到这里,禾韵哼哼冷笑,“我们家焉焉什么人啊?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什么帅的丑的都入不了她的眼,这点随我。要我说,这帮老师就是闲的没事抓早恋冲业绩呢。”
余之迎听得有点好笑,开口催她回去早点休息。
车子开进九号大苑的地下车库。
周式峖下了车,走出几步又折返回来,敲了敲主驾驶的车窗。
车窗降下来,他问主驾驶的老黄,“你孙女几岁了?”
老黄说:“上个月刚出生,而且……周总,我那儿媳妇生的是男孩。”
周式峖不怎么在意地应了一声,把手里的木盒递过去,“拿回去给孩子玩吧。”
老黄接过来,打开木盒一看,一堆手绳。
老黄看了眼远去的周式峖,郁闷半天。说他不用心吧,这些绳绳条条的东西都是手工编织,寓意也不错,说他用心吧,他一送就送了一堆,刚出生一个月的婴儿也戴不上。
周式峖第二天就出差去了,外地有个工程需要他亲自去做地勘,这一出门就是一个星期。回来那天他风尘仆仆,刚下飞机就接到萧劲扬的电话,约他晚上喝酒。
周式峖本想拒绝,接着对方说有个新的投资想找他合伙,周式峖一听,更想离这人远远的,毕竟萧劲扬是个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富二代,他投资做生意,也是日常娱乐活动之一。
他不客气地淡声说:“萧公子还真看得起我,你还是找个血厚一点的挥霍的好。”
萧劲扬听完也不恼,哈哈笑了两声,“合不合伙另说,今晚过来喝一杯,顺便跟你讲点有趣的事。”
说完不等这边回答就挂电话。
周式峖垂着眼,神色十分淡漠。他和老萧总有合作,一时也免不了要和这位纨绔太子爷进行消遣式的周旋。
周式峖先回了一趟公司,处理完事情天已经黑了,这才不紧不慢搭专梯下楼。
上车后,他让老黄直奔老地方。
到了包厢,周式峖很随意地挑了个位置坐下。
萧劲扬却主动坐了过来,聊着聊着,他突然说起余之迎。
周式峖手里的一杯白开水刚抵到嘴边,闻言停下来看旁边的人一眼。
萧劲扬说:“我找了几个人,每天去她店里找麻烦,你猜怎么着?她吓得好几天不敢开门。”他说完还冲周式峖顽劣地勾起嘴角,像是什么恶作剧成功的无知少年。
周式峖不接话茬。
萧劲扬又说:“这女人以前最爱装清高了,一转头不还是傍了个土大款?到了现在她还在装模作样,我得让她吃点苦头,主动来求我,否则我跟她没完!”
周式峖借着放杯子的动作离萧劲扬远一些,不咸不淡地说:“你最好小心一点,否则哪天你欺压弱势群体的事迹,传到老萧总耳朵里,恐怕不好收场。”
萧劲扬看着他,慢慢一笑,“逗她玩玩而已,干嘛那么较真?以后还得请你在我爸跟前替我说几句好话。”
周式峖没有在酒吧待太久,坐一会给个面子就走。
老黄依旧把车停在酒吧门口。
周式峖拉开后座车门,却沉默站立了片刻,接着把车门一甩关上,抬步往那条老街的方向去。
车内的老黄慢慢驱车跟在他身后。
直到碰上一个拐角,巷子里禁止车辆行驶,他只好把车停在巷子口,看着周式峖的身影没入巷子,到尾又拐了出去。
时间不早,街上行人也不多,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