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手中重达数十斤的日月杖砸在地板上,沉声喝道:“了河,你又想搞什么把戏?你知不知道为了菩提院,方丈和主持付出了多少心血?一走了之?你想菩提宗名誉扫地吗?” 了河低着头,眼中精光闪烁,而后在抬起头,那脸白的跟白纸一般。 了江看到后都吓了一跳,忍不住道:“你受伤了?” 但下一秒,心头又是一阵狂喜。 了河这架势,受伤肯定不轻,势必要闭关疗伤。 到时候这菩提院大小事宜还不是要落在自己头上? 他此次前来只是负责监察,可这功劳哪里有开疆拓土来的大?所以盯上了河的位子,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了河叹了口气,道:“了江师兄,我身负重伤,须得回菩提宗闭关疗伤。” 了江眯了眯眼睛。 上上下下的将了河打量了一眼。 了河倒也没胡说,他的确受伤很重,如果不尽快疗伤,那留下的暗伤能折腾他一辈子。 所以被了江审视。 他压根就不带虚的。 “当真?”了江又问了一句。 了河的回应方式很简单,咳嗽,然后吐血。 “谁干的?”了江又是问道。 了河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此人实力高深莫测,我与他缠斗数百回合,虽将其打伤,但我也身负重伤,了江师兄,此人来历不明,居心叵测,倒不如与我一同回菩提宗,与方丈主持商谈此事,定个章程。” 了江冷笑连连,道:“若是如此,这菩提院怕是要被人给拆的七零八落了。” 了河脸色焦急,道:“菩提院可在重建,但此时昆仑局势不明,不可在强留。” “够了!”了江手中日月杖又是砸在地板上,冷声道:“了河,我是真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畏头畏尾,哼,区区一点变数便要做那丧家之犬,简直令我佛蒙羞!” 了河脸色在沉。 而了江又是冷声道:“你若走便走,这菩提院由我了江守护便是!但在方丈主持面前,我定要参你一个贪生怕死之罪!” 了河咬了咬牙,而后道:“了江师兄,我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了江打断了他的话,不悦道:“只不过为了自己那点伤,便要舍弃菩提宗的前途?你可当真是好样的,如此自私自利之辈,贫僧当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有脸在我佛金身前念出佛经!” 了河又是吐出一口血来,脸色阴暗不定。 而了江见此,心中更为痛快,转身道:“若滚就速速滚,只是这菩提院,今后与你在无关系!” 说完,不想在给了河说话的机会,脚下速度又是加快了一些。 而了河忙是道:“了江师兄且慢!” 了江脸色不悦,转过身来,道:“你又想如何?” 了河咳嗽了一阵,道:“师弟我身负重伤,希望借师兄千佛紫金轮一用。” 这了河不提还好。 一提顿时让了江脸色铁青。 上次借给这王八蛋一用,结果发现紫金轮上的千佛祥瑞给用去了大半,这让了江疼的好几天都没睡着觉,这了河竟然还敢在借,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丧家之犬,也配?”了江讽刺道。 了河闻言,道:“那师弟就留下来吧,以这残躯为菩提院在发光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