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个嘴儿,行不?” 男人声音喑哑,带着些询问的克制。 赵栖栖一巴掌呼在他嘴上,捂住,理直气壮:“不行!” “我可不想以后想起初吻来,是一股酒味儿。” 夜色里,赵西祠一侧眉梢轻挑了下,有点意外。 “看什么!我就不能有个初吻吗?”赵栖栖脸上的酡红褪去,语气凶巴巴。 赵西祠脑子里闪过高中时穿着校服的赵栖栖,和一下课就黏在她旁边的男生,笑了声,摇摇头。 嘴儿没亲到,倒是带回来的烧烤都进了那张就会叭叭儿的小粉嘴。 两人坐在台阶上,赵栖栖一口烧烤一口可乐,快乐似神仙。 旁边赵西祠敞着腿,戴着一次性手套给她剥虾。 “明天我去趟市里,你要一起吗?”赵西祠突然问。 赵栖栖咬掉他喂到嘴边的虾,想也不想的摇头,“你去谈生意,我跟着干啥?” 这几天赵西祠不知道抽什么风,去哪儿都要跟她说,有时是在摊位山随手拍的西瓜照,有时是谈生意的酒桌,就连街边两条狗打架,也要录个小视频给她。 “差不多敲定了,明天过去签合同,顶多中午吃顿饭,下午咱们去逛逛。”赵西祠说。 赵栖栖想了想,“也行,江珊珊前两天看上一个包,网上没抢到,听她说市里好像有专柜,我顺便去帮她看看。” “别去了。”赵西祠突然说。 赵栖栖瞪他,“你有病?” “你是因为她去,又不是因为我,不想带你了。”赵西祠语气带了点骄矜,又隐隐嫌弃,酸得明晃晃。 赵栖栖看他几秒,抿唇憋笑,又忍不住的用肩膀撞了撞他,怪声怪气的说:“不是吧,你吃醋?” 赵西祠扭头看她,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想起什么,又翻旧账,“你去医院那次,还特意给她带水果捞,我没有。” “……”赵栖栖无语:“我不是给你带饭了?也有水果啊。” “不一样”,赵西祠梗着脖子,找茬儿找的理直气壮,“她的精致。” “不是吧?”赵栖栖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衣袖扯了扯,又晃了晃,好配合的哄他,软声细语:“那你要怎么样?” 赵西祠斜睨她,表情还是骄傲的,“怎么都行?” 赵栖栖义正严词:“过分的不行。” 赵西祠笑得得逞,长指挑开自己的衣领,指着锁骨处的位置,“这儿,给我种个草莓。” 赵栖栖唰的一张脸红透,骂他:“臭流氓!”说着就要起身,落荒而逃。 赵西祠在她起身的瞬间,伸手。 赵栖栖猝不及防的跌坐在他大腿上,像极了投怀送抱。 “你松开!”她红着脸凶他,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赵西祠一脸无赖样儿,把人圈在怀里,脑袋威胁似的凑近她光裸的胸骨颈窝,“你不愿意?那我来。” 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那一小块皮肉上,赵栖栖觉得烫,蹬蹬腿儿,扭扭腰,没挣开,双手捧着他的脑袋,欲要远离一点。 她的力气放在他面前,无疑是蚍蜉撼树,在他的嘴唇亲到她的锁骨时,赵栖栖终是妥协大叫,“我来!” 赵西祠唇角勾起,与她的扭捏不同,放荡的扯开自己的衣领,大喇喇道:“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