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混混的家属一连来了三天,赵西祠这边都没有松口,第四天下午,来了一拨人,穿着体面,手里拎着些不眼熟的补品礼盒。 赵栖栖刚想跟进去,赵西祠让她先回去。 对视几秒,赵栖栖懂了,他等到了时机。 她拎着包出去时,听见里面有人问:“那是你对象?” 赵西祠似是笑了笑,“朋友。” 赵栖栖脚步一顿,关上门,走了。 见鬼的朋友! 他们怎么谈的,赵栖栖不知道,因为那句朋友,她第二天都没去医院,只知道那之后,她没再见过那些混混的家属,而在赵西祠住了半个月要出院时,那红绿灯脑袋过来,站成一排道了歉。 回去路上是赵栖栖开的车,赵西祠脸上的伤消了不少,但还是能看出痕迹来。 赵栖栖几次看着他欲言又止。 赵西祠臭不要脸的伸手过去摸人家大腿,“想说啥就说。” 赵栖栖穿着短裤,两条大白腿露在外面,正好方便了他当禽兽。 皮肤微凉,触感细腻,软软的,赵西祠摸的上瘾,手背被打了几下仍不挪开。 到了桥沟旁,赵栖栖停下车,耳根通红一片,气得拧他肉,“别耍流氓!” 赵西祠看着她臊红的脸,忍不住的乐,“还这么害羞啊?” 这段时间,多是赵栖栖在医院照顾他,人闲了就容易生事,赵西祠一双爪子不安分了,不是摸摸手,就是搂搂腰,现在更过分,直接摸人大腿了。 两人亲过抱过,但赵栖栖还是不适应这种亲密行为,每次都能被他弄得脸红脖子红。 赵西祠还调侃她,明明什么都没干,她这反应倒像是什么都干了。 偏生赵栖栖顾忌他身上的伤,舍不得动手,每次都被他混不吝的劲儿气得暴走。 现在…… 哼! 男人不收拾不成器! 赵栖栖直接伸手,隔着裤子。 赵西祠被她突然这一爪子抓得倒吸口凉气,额上的青筋突突的,咬紧后槽牙憋出一句:“你他妈想守活寡?” 赵栖栖微抬着下巴,语气凉薄,“谁守着你啊?” 话音刚落,一只手伸了过来,控在她后脑勺,赵栖栖整个人不受控的倒在了他怀里,脑袋扎进了他那里。 热的。 赵栖栖唰的脸红的彻底,浑身冒火。 赵西祠咬牙笑,笑得恶劣,“确实还不用。” 赵栖栖一把推开他,坐起身,头发乱了,气息也乱了,整个人红得像是煮熟的虾,气得骂:“禽兽王八蛋!” 赵西祠唇角勾着笑,好整以暇的看她,痛快承认,“我是啊。” 他不要脸,赵栖栖反而骂不出来了,像是用尽全力,一拳砸在了棉花上,憋屈的只有她。 赵西祠欣赏了一会儿她的表情,凑过去,手钳制着她的脖子,唇在她嘴上啄了啄,很轻。 说话的声音也很轻。 “记住了,搞对象的男人,都是禽兽。” 他舌尖探入,扫过她的唇齿,一点点的深入,勾着她香软的舌。 口津唾液声在耳边放大,赵栖栖禁不住的脸红,窒息感越来越重,伸手推他,却是被捉着手腕压在了座椅靠背上。 耳朵嗡鸣,魂儿都像是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