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鞋,且知道她藏在哪儿了。
这可就太神了。
苏菲急了,道:“这样也行?九表姐夫又不是捕快,怎的就知道是我藏了鞋?”
朱来喜见她说个不停,忙拦了她道:“好了。快别说了,仔细误了吉时。”转头又对芳娘道:“全福人快领着新郎新娘去堂屋行礼。”
“哎。”芳娘笑着上前将朱九良扶了起来,又满脸带笑地将朱九良的手交到陈凡手里。
陈凡侧目望了眼盖头下的朱九良,笑了笑,然后牵着她的手走了出去。
... ...
堂屋里,周氏坐一面,朱来恭的牌位坐了一面。
看着陈凡和朱九良一起走过来,周氏终于忍不住落了泪。
陈凡这个女婿哪怕自己再满意,只一想到从今儿起,女儿是别人家的了,她心里就难受的紧。
季氏在一边瞧了,心里也不好受。但这仪式还要走下去,若误了吉时可不好。
她在一边拉了拉周氏的衣袖,轻声道:“三弟妹,吉时快到了。”
周氏听了,这才不再掉泪。
这时,芳娘立刻说了几句吉祥话。
话罢,陈凡和朱九良就给周氏和朱来恭的牌位磕了三个头。
周氏强忍着泪水,对朱九良道:“阿根,从今日起,你就是陈家的媳妇了。以后,切不能像在家一样孩子脾气,要好好照顾你们小家,早日为陈家开枝散叶。”
朱九良听了,忍不住哽咽道:“娘放心,女儿都懂的。你好好保重身子,我会常回来看看你的。”
周氏听着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点了点头。又看向陈凡道:“小凡,今日我就把阿根托付给你了。”
陈凡拱手道:“岳母放心。我会好好待九儿,不让她受一丝委屈。以后也会和九儿一起孝顺岳母,照管小弟。”
周氏听了,好半响都说不出话来了,只点头道好。
... ...
话说完了,吉时也到了。
周氏也不敢留朱九良太久,喝了他们敬的茶,便叫朱文松扶朱九良进花轿。
原本朱九良该由朱文松背上花轿,可他人太小,就改成他扶着朱九良进花轿。
为了让朱九良脚不沾地,周氏几人想了个法子,就在地上铺着长长的红布,一直到花轿底下。
此刻,朱文松一声不吭的走到朱九良身边,小心翼翼地握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往花轿走去。
尽管他走得很慢很慢,朱文松还是觉得这路很短很短。
在朱九良弯腰的那一刻,他终于忍不住,低声道:“姐姐,若姐夫欺了你,你定不要忍着瞒着,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好好读书,替你撑腰。”
朱九良不能转头,只轻轻回了声,“好。”
待朱九良进了花轿,芳娘立刻大喊一声,“起轿。”
话音刚落,外面的锣鼓鞭炮响起来了。
朱九良在轿子里听着外面的鞭炮声,想起弟弟方才说的话,眼泪又忍不住落了下来。
但她还记得朱七良说,掀盖头的时候,会有很多人围着看新娘子,若是哭花了脸,到时候会被人笑话。
她不想第一次做新娘子就被人笑话,只好努力平复情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怀里摸出帕子,轻轻擦了擦眼角。
很快,迎亲队伍到了陈家新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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