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于凌挽馥的身份特殊,众人还是采取了芸娘的建议,所有的领舞都以面纱遮面。舞曲声缓缓响起,凤宜阁的舞姬在舞台上翩翩起舞,领舞们踏着脚铃声徐徐登场。随着乐曲进入第二部分,凌挽馥手持着舞带在场中央旋转,并随着乐曲的不同深入一点点地调整着位置往后退。在一旁等候的花荣两人从两侧穿入,此时凌挽馥已经完全退到了舞台后方,配合着前面两人的舞蹈。坐席上的众人都被前方两人默契的舞蹈所吸引,唯有一个人的眼光是追随着后方的凌挽馥,让场上的她险些因为目光的过于专注而跳错舞步。舞曲声缓然平息,众人一时还未曾从先前的表演中走出来,直到凤宜阁的舞姬弯腰谢幕,才恍然大悟,顿时掌声响彻现场。 “着实不错,只是闫某不明白,为何要以面纱遮面?”舞蹈结束后,凌挽馥没有回到原来的坐席,反而去了南面的坐席。刚看到贾夫人,迎来的却是闫楚禛。话语间虽然是自言自语,可凌挽馥怎么就觉得这些话是意有所指地指向她。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 “这个乃我们凤宜阁的一个小神秘,至于到底最后是谁,倘若我们能入选,各位大人就有机会见到庐山后的真面目。”凌挽馥维持着一贯的浅浅微笑,特别是在另外一边的贾夫人:“贾夫人,你说呢?” “什么神秘,不过是故弄玄虚。”贾夫人暗中使手段调走领舞,丝毫没有影响表演,不由得心中来气。 “那也是没办法。”凌挽馥无奈地叹着气,故作委屈道:“有个配件,被摆上了桌,却自以为飞上了天,偏偏还真有一个傻瓜相信了。高高的供奉着。贾夫人,你说呢,高价买了别人随手抛弃的东西,是不是很不精明。我相信像贾夫人你这样的明智之人,绝不会范这个傻瓜的错。” “只怕是丢失了之后,方知那是个蒙尘之珠。” “哦,原来这样。”惊叹的语气被刻意提高,“那我就真心希望那个傻瓜要好好爱护才行,万一这个珠子还没发光,就生脚跟着另外一个傻瓜跑了,那就是真猪了。” “你说什么,谁是猪,我要撕烂了你的嘴。”凌挽馥的话一下子就惹怒了贾夫人。挖角之事是默认的规矩,可一旦被明着揭开了,特别是对原主毫无影响的情况下,那么就是丢人了。躲在暗处,那是潜规矩,见光了那就是原形毕露。这不仅是为官之道,还是混迹于风月场合的生意经。 “贾夫人请注意你的言行,你和凌小姐之间的恩怨,闫某无心干涉。要是被尚书以及那几位大人看到贾夫人如此失态,不知是否会认为百花楼的一众姑娘是否也是如此粗俗鄙陋之辈。” 从凌挽馥蒙面踏上舞台中央起,闫楚禛就发现了这个舞姬的端倪。他不精通舞蹈,无法很仔细地评判一二,只是让他觉得熟悉,不禁想起了一个身影,敢于把陆子才扔出凤宜阁,能在公堂上与陆家直面对峙。闫楚禛觉得好玩,便跟随着凌挽馥来到此,现听了她们两人的对话,大致猜到了一些情况。对贾夫人那从脸部肥肉中硬是挤出来的对他讨好的笑,感到厌恶之时,不得不偷笑着,或许也就只有凌挽馥才会做出亲自下场替班举动。她和那些舞姬多少是不一样的,都不想想先前的那几个旋转,有多少的眼珠子被她吸引,甚至都忘了主舞并不是她。 黛蓝的叛变,是她自己的选择。对于一个存在异心的人,会离开时迟早的事情。凌挽馥只是不悦她们选择的时机,给凤宜阁带来麻烦。本来只想给贾夫人口头上的警告,没想到闫楚禛也跟过来了。既然贾夫人被气得脸色都变了,凌挽馥便不想继续停留,直接忽视闫楚禛那笑里包含着别样的温柔,转身就回到原来坐席上继续欣赏节目。接下来的几家的表演都存在着或多或少的不足之处,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