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奇平日里冷冰冰,遇事总是风平浪静的闫楚禛所求为何物,竟然难得露出了苦恼,求不得之态。 “好了,你说吧,只要不是要了朕的天下社稷,不伤害百姓,不掏空国库,只要不越线,朕都可以答应你。”逗趣归逗趣,底线可是不能动摇的,丑话还是要先说好。 “谢圣上恩典,臣所求之事很简单,不过是劳烦圣上为臣拉一回红线。” 说了大半天,原来是想请圣上做媒,那就是请求赐婚了。可就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让在一旁观望着闫楚禛和崇光帝谈话干着急的筠碧公主神经立刻崩了起来,手中丝帕搅了好几圈,樱唇轻咬,不顾女儿之姿态,忍不住小心地问道:“闫大人是要请求赐婚?谁?” “回公主的话,自然是臣所心仪之人。臣乃正常男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乃常事。” “能得到闫卿家的爱慕,可谓整个京城的没有几个女子不心悦的,又何须朕的帮忙。” “圣上过奖了,臣是有心,某些原因,让臣担心此事恐有多变的。故臣希望圣上能助一臂之力,让臣抱得美人归。” “谁?她是谁?我不准。”一听闻闫楚禛有了心上人,筠碧公主就是一阵恐慌加紧张,心都跳到了嗓门去了,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公主。”筠碧公主的行为过于明显了,实有违皇家礼仪,不想在此时掺和此事的淑贵妃都不得不开口提醒,让宫女扶着筠碧公主重新回到座位上。 “那朕肯定是要知道此女子到底是何家小姐方可。”为筠碧公主挑选驸马之事,可谓是此次宴会众所周知的秘密,而筠碧公主心仪他,崇光帝相信闫楚禛也是知道的。闫楚禛今日主动要求参赛夺下魁首,为了就是主动请求赐婚,即便不用再明说,崇光帝都可以肯定,自己的女儿恐怕要痴心错付了。一个晚上,居然被这小子逗着反将了一军。崇光帝是有不爽,可君无戏言,说出话不好收回,只能暂时就着情形继续观望。 “她并非什么名门小姐,不过是商贾之女,可臣对她倾心,并不介意她的出身。她曾在先前的京城幼童丢失案中救了臣,对臣有过救命之恩。她就是当今凤宜阁的继承人,凌挽馥小姐。” “砰”,宵元锦手上一滑,杯盏顺势滑落在地上。为了今天宴会简单铺设的毛毯吸收了大部分的撞击的声音,可还是发出了沉闷的声响,宛如某种声音在蹦出喉咙的瞬间被生生堵在喉咙里,听起来极为不舒服。在座大部分人对凤宜阁或凌挽馥的名字都略有耳闻,这两个名字自闫楚禛口中吐出,一时间让在场的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表情,说出怎么样的话才能表达出此刻的惊讶。出入青楼,为小妓赎身纳为小妾都不是奇闻,但从来未曾有人如闫楚禛一般,要求赐婚把人家老板娶回家作为当家主母,不要说十年难得一见,即便是百年也不见得有两回。要不是尚在宴会之中,宵元锦估计会跳下席位,撬开闫楚禛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臣征战归来,尚未向圣上讨赏,今日臣便两次一起讨个大赏,望圣上成全。” 但这样的成全,就连崇光帝都有点犯难,只能暂且押后。事情虽一时间暂时没有答复,闫楚禛有意迎娶凌挽馥的消息却一夜间传遍了整个京城,成为了百姓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 蒋宝茹听闻此消息后,第一时间便去了凤宜阁,她要好好问问凌挽馥这是怎么样的一回事。但她刚踏入门,便被芸娘告知,凌挽馥并不在阁内,她找闫楚禛去了。 接到凌挽馥的邀约,闫楚禛并不意外,吩咐阿立备好马,仔细整理好衣裳,才骑着马独自一人滋滋然地来到相约的酒楼。凌挽馥已经在隔间,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