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现了。 “可还满意?”闫楚禛笑道。 “尚可。”确定没有什么不妥,凌挽馥才让闫楚禛出门。她凌挽馥的夫君又怎么能不整不齐地出去,那是丢了她的脸面。 “不想见,就去歇着。累坏了,为夫可是会心疼。” “知道了。” 花姨娘是二老爷外派时候的外室,后来随着二老爷回京,进入闫府,剩下二少爷闫承祥和二小姐闫靓纯。除了进门敬茶的第二天,花姨娘曾上门答谢凌挽馥的礼物外,凌挽馥和花姨娘平日里最多就是在闫老太太请安的时候碰过,其余几乎毫无交集。可不知为啥近些日子,花姨娘总是时不时就要过来。凌挽馥没有多大心思和这位姨太太密切往来,大部分时间都是推脱。可几番下来,对方还是面不改色的天天到来。这样再闭门不见,就显得小家子气,再怎么说,她都是两位主子的生母,闫达的妾,还得给个面子。反正她今日也是闲得慌,她到要看看,这位花姨娘到底藏了什么的心思。 凌挽馥收拾出来时,花姨娘已经在花厅坐着。花姨娘今年刚刚三十出头,原先是歌姬。艳红的罗裙,大朵大朵的牡丹花毫无吝啬地绣于衣摆之上,外罩翠绿色罩衫,腰间系带勒得紧紧的,行走之间便可瞧见那纤细的腰身。眉毛画得又细又弯,唇脂是时下女子最爱的烟罗红,不得不说,花姨娘的保养有度再加上她这身大胆的配色,说她是个二十五六都有人相信。 “听闻少夫人昨日不适,今日特过来探望,不知少夫人的身体好些了没?”见四月扶着凌挽馥进入了花厅,花姨娘含笑站着起来、 花姨娘声音清脆如黄莺,抬头之间,双眸含情,似水温柔,难怪当年闫达只是见了一面,就要为花姨娘赎身。只是可惜,这对凌挽馥来说,毫无用处。这不关乎她是男是女,而是这对凌挽馥来说,太熟悉不过。一颦一笑,都是多年训练揉入骨子里的技能,是女子在这世间谋求生存的一种武器。毫无夸张地说,花姨娘一个小小的举动,凌挽馥都基本上能猜测出她所有的信息,她有所求。 “不过小病,歇上一两日便可,无碍,姨娘有心了。”过门都是客人,礼貌待着总没错。 “少夫人你可要好生注意着,你年纪小不经心。这些小病小痛,年轻时候不注意,日后留下病根就麻烦了。要知道,在这个家里,像我们这样的人,自己都不爱惜自己,其他人是不能指望的。” 这话,怎么听起来不中听呢。四月望了望阿兰,又望了望凌挽馥,这两人都没有反应似的。凌挽馥笑着说道:“夫君也常常告诫我要爱惜身子,今日听姨娘一说,想必日后是要多留心些。” “我比少夫人早进府,情况自然比少夫人多了解一些。我们都是可怜人,定然会和少夫人站在一阵线,绝不会让那些人伤害少夫人的。” “姨娘言重了,不过是小事。怎么会有伤害之说。”忠心都表达了,那应该答案也快出来了吧。 “我说的不是少夫人病那么简单。”见凌挽馥一副不明不白的样子,花姨娘着急地解释道,可一看到门口守着丫鬟,未出口的话就又咽了回去,双眸若有意思地望了望凌挽馥。 凌挽馥朝着阿兰点点头,阿兰便寻了个借口带着几个小丫鬟关门出去了。“姨娘有话不妨直说,四月是我的贴身丫鬟,不是外人。” “少夫人进门已经有些日子,想必你也看出来了,老太太是不怎么管府内之事。二夫人在府上独大,向来看我们这些人不顺眼。先前那些眼线不说,今后还不知会有什么龌龊伎俩。原先我想着只有我一人,为着少爷和小姐,就能忍则忍。可如今不一样了,少夫人进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