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的车门,让果果上了车。 果果听到他温声的安慰,又觉得自己和徐然没见过几次面,就当着他的面差点哭出来实在是有些丢人,便瓮声瓮气地解释道,“我手机摔坏了,想问人借个手机打电话,结果一直都没有人帮我。” 果果本就生得皮肤瓷白,圆脸圆眼,很是漂亮讨喜,现在又受了伤,低眉顺眼的样子,活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娃娃。 徐然不由心头一软,把语调又放轻几分,“那是真的好委屈,要是我,怕是要坐在路边哭了。” 余果果其实自己也觉得奇怪,虽然和徐然没见过几次面,但总觉得和他十分亲近,有言是“白首如新,倾盖如故”,这样看来也不无道理。 想到这一层,余果果便宽慰了几分,此时又听他像哄小朋友一样安慰自己,想象着他坐在路边哭的场景,也忍不住破涕为笑道,“你坐在路边哭过?” “坐过呀,哭得可伤心了,也没有人来哄我。”徐然替她系好安全带,没有抬头,随口回道。余果果听他半真半假地说着,也当他是在哄她,没有放在心上。 一路上,徐然开得又快又稳,他车技极好,虽然接连超车,但完全感受不到加减速的惯性余果果。 内心很是佩服,面上却不敢主动开口说话,生怕打扰他。倒是徐然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果果聊着天,像是担心她紧张,有意地宽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