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健壮。 她不由私心感慨,萧莫言如今举手投足,名副其实是一位太子该有的模样。 阮翛然望见自己交错不安,白胖的双手更感局促不安,违心道:“奴婢,不敢僭越。” 萧莫言扬唇柔笑道:“你变了。” 他松了一只手,另一只手径直拉她重新落座,又似在命道:“先不叙旧,来日方长,快用膳,凉了,该不好吃了。” 萧莫言舀了一碗荷叶粥,递到她面前,关切道:“喝晚荷叶粥,去去暑气。” 阮翛然接过粥碗不敢多言,埋首食不知味,胡乱用了两口。 她见萧莫言自己添了碗荷叶粥,慢条斯理食用。 她早已饥肠辘辘,这两月何时挨过饿,仍旧端着斯文慢慢享用。 一碗粥而已,顷刻见底。她又不敢添粥,只得夹起那块肉嚼了起来。 萧莫言只用一碗荷叶粥和两块羊脂韭饼,便不再进食。 萧莫言夹了块绿豆糕与她,又为她添了碗荷叶粥。 阮翛然如同嚼蜡,他如今可是太子。岂能与昔年那般,与她毫无顾忌用膳。 可她又不敢轻易拒绝,物是人非。毕竟如今萧莫言是何性子,尚不知晓。 她着急将粥食完,继而起身施礼谢道:“多谢殿下恩典,奴婢饱了。” 萧莫言颔首不语,神情一瞬冷淡,拍手唤人入殿撤膳。 阮翛然不知所措看向陈司闺,意在问她要做何。 萧莫言行到了书架前,陈司闺指了指文房四宝,低声命道:“研磨去。” 阮翛然上前,小心翼翼捏起松烟墨锭。 却闻萧莫言命道:“不必研磨了,让人备水,本宫要沐浴。” 陈司闺小声交代道:“好生伺候,殿下沐浴。” 阮翛然险些惊吓出声,她从前在家也算是衣食无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哪里会伺候人,沐浴这种事。 更何况萧莫言怎么说,都是个男子。 正当阮翛然手足无措间,进来一位年轻的太监。 阮青青定眼看去,原来是今日宫门口,那位俊俏的小太监。 那小太监入了寝殿,陈司闺催促阮翛然道:“还不快去,为殿下宽衣。” 陈司闺见阮翛然纹丝不动,只道其仍觉得自己是个千金小姐。寒脸推了一把,对方的后背。 阮翛然踉跄两步,忐忑不安去向屏风后。原来屏风后别有洞天,往前还有一扇门。 那扇门后,是太子专用的沐浴汤池。 那小太监已然熟练,在汤池边点燃香炉熏香。 一股兰花清香,袅袅升起飘散开来。 阮翛然不敢看萧莫言,略有颤抖伸手去解萧莫言的腰封。 “算了,还是让秦荣伺候本宫吧!”萧莫言伸手阻止,握住她的手。 她如获大赦顾不得多想,仓皇后退匆忙到殿外。 阮翛然抚着心口,惊魂未定。打起精神谨慎向陈司闺打探,萧莫言的喜好。 “陈司闺,一别数年,不知殿下,如今的喜好,可有变化?” 陈司闺望着如今其貌不扬的阮翛然,答非所问,竟有些遗憾道:“你说你,为何成了这般模样,原想着你入选东宫,当个良娣伴殿下左右。你这般,不落选才怪。” 阮翛然这才顿悟,原来今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