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你与旁人有何情意,都务必要放下。讨得太子的欢心,你在这宫中的日子才能好过。” 阮司闺一心追问缘由,执拗道:“陈司闺从哪里听闻,我与那林千帆之事?” “顺昌王妃来信,说是你母亲,亲口相告,说你与那林千帆两情相悦。” 阮翛然心中厌恶暗道:“又是阮田氏所为。”嘴上郑重其事道:“陈司闺,那是王妃听错了,与林小侯爷两情相悦的是,吾妹悠然。” 陈诗司闺挥手无所谓,坚决道:“管她是谁,总之,你牢牢记住,如今你是太子的女人。” 随即又态度一软,体贴道:“你昨日初经人事,今日先在房中好生歇着吧!” 陈司闺抬足出去,顺势将房门关上。 饥肠辘辘,她发觉房中竟有一碟玫瑰酥。 方想咬了两口,灵光乍现想起昨夜林千帆诡异之笑。 她猛然间惶恐不安,莫非那夜夺去她清白的男子是林千帆。 那可是天子围猎,阮田氏又能派何人混入围场。 如今想来,或是阮田氏想一箭双雕,既坐实她与林千帆的关系,又可让阮悠然代替她去为萧莫言献舞。 如同嚼蜡,她没了胃口,甚至觉得有些恶心反胃。 房外艳阳高照,她却如身坠冰窖。 那边,京城城北一处私宅内。 萧莫言身着茶白云纹窄袖锦袍,一旁随着包明悟。 包明悟面色凝重,一身墨蓝劲服腰挎长剑。二人步履匆匆,入了宅中正堂。 正堂有一竹月衣衫的男子,放荡不羁端坐主位抿着茶。抬首间,容貌英俊却是林千帆。 林千帆见二人进来,放下茶杯起身相迎,热忱笑道:“太子殿下,你可算来了。” “千帆,她人呢?” 萧莫言径直发问,这个她指的是包明悟的长姐——包明欢。 昨日包明悟将包明欢诓骗出府,将人安置在了林千帆的私宅内。 明日便是沈子夜,与包明欢的成婚之日。 包明悟原以为长姐倾心太子殿下,躲过明日便不必嫁与沈子夜。 哪知包明欢却嚷着要回府去,直言是心甘情愿想要嫁与沈子夜。 又闹腾着,要见萧莫言一面。 包家本就因为包明欢一夜未归,鸡犬不宁。 家丁在满城寻人,包明悟自然装作心急如焚四处奔波寻人。 包明欢以死相逼,要见萧莫言。 林千帆生怕闹出人命,派人去给包明悟递了消息。 包明悟只得入宫去请萧莫言,来此相见。 “随我来吧!” 林千帆在前带路,去往后宅的一处厢房。 一路上,林千帆忍不住打趣道:“太子殿下,这是何时惹下的风流债?” 萧莫言也不恼怒,一本正经道:“本宫与包大小姐从未单独相见过。” 包明悟愣愣直言道:“这我可作证,殿下确实不曾与我长姐,单独相会过。” 萧莫言与包明欢只在两年前,皇贵妃的千秋之宴见过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