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阮翛然忽觉身上凉嗖嗖,不由缩了缩身子。 殿门骤然间被人打开,一只手伸出用力将她拽了进去。 萧莫言迅速关了殿门,将阮青青抵在门板上。 她闻见萧莫言衣衫染上了百合花味,那是赵良媛的脂粉香味。 “殿下,这是作何?”她挣扎想要推开萧莫言。 萧莫言仍旧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拽到殿内的短榻前。 赵良媛衣衫整齐,瘫在短榻上呼呼大睡。 萧莫言松了她的手腕,将短榻上的短案搬到一旁地面。 “本宫,下了迷药,你帮本宫,将她的衣衫脱了。” 萧莫言抱来一条锦被,指了指酣睡的赵良媛。 阮翛然登时会意,故意打趣道:“殿下,又玩假侍寝不成?” 萧莫言拔下赵良媛发髻上一支金簪,照旧刺破了左手食指腹。将血渍涂抹在短榻上,随意将金簪抛到了地上。 “快动手啊!”萧莫言催促一声,背过了身去。 阮翛然低嗯一声,费劲将赵良媛的衣衫扒了精光,随意扔到一旁,将锦被为她裹上。 “殿下,好了。” 萧莫言闻声回身,牵起她的手,强硬将她拖去了床榻前。 “夜深了,不必来回折腾了,便在此歇息吧!” 萧莫言略带疲惫,见她杵在那里纹丝不动,装模作样恐吓道:“你若不动,本宫,便抱你上床了。” 阮翛然怔了一瞬,不敢违抗脱了鞋上了床榻。缩在最里侧一角,生怕萧莫言对她图谋不轨。 “如此,你便可交差了,踏踏实实睡吧!”萧莫言眯了眼眸,分明在取笑她胡思乱想。 与上回那般,阮翛然将软枕横在二人之间,这才安心和衣躺下。 萧莫言翻身背对,折腾一日很快便入了梦。 红烛燃尽,殿内登时灰暗。 阮翛然闻着起伏匀称的气息声,眼皮渐沉。 那边,康亲王府。 沈子夜喝得酩酊大醉,被仆人架进了洞房,抬上了床榻。 房门关合,喜烛摇曳送人。 包明欢扯下朱红盖头,满眼厌恶瞅了一眼醉得不省人事的沈子夜。 她从脖间取下黄金长命锁,打开锁从中倒出一粒褐色药丸,重新将长命锁戴上。 包明欢捏开沈子夜的嘴,将褐色药丸塞了进去。 自行脱了喜服,上了床榻。 将沈子夜推至床沿,摆了几条喜被横在二人之间,安心闭眼就寝。 月落星沉,东升红日。 枝头晨鸟欢啼,扰人清梦不自知。 迷迷糊糊中,阮翛然被萧莫言摇醒。 她顾不得睡眼稀松,惊坐起身。 “趁着无人,到门外侯着。”萧莫言压低声调急急催促。 阮翛然急匆匆提上鞋子,开门出去假装在外守了一夜。 她到外片刻,秦荣便领着宫人过来等着伺候洗漱。 阮翛然故意打了个哈欠,秦荣低语调侃笑道:“说来也怪了,怎地阮内官一入东宫,殿下便近女色了。” 语毕,秦荣捂嘴偷笑,又道:“果然啊,这种事一旦开了荤腥,便一发不可收拾。” 想到侍寝全部皆是一场假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