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丸,知法犯法,应是罪加一等。” “但我也不是不近人情,堂内弟子想去便去吧。也替我去表达一下哀思之情。” 他又道:“尽快让执法弟子把封印加固好,其余的事以后再说吧。” 随即离开寒狱,走出寒狱的一刹那,牢笼里盯着晏泽宁的魔物瞬间被压成污血肉泥,而刘文举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动弹不得。 …… 刑罚堂审问室内。 晏泽宁屏退守门的弟子,对坐在床榻之上的李原问道:“掌门那边可有找你。” 李原下了床榻,恭敬道:“师兄果真料事如神,掌门那边的人,昨日就来找我了。他们要我把楚师兄从这件事上摘出来,与魔门有关联,不管结果如何,到底名声不好。所以他们让我一口咬定是朱鳞嫉恨楚师弟,想剖其丹而噬,楚师弟完全是一个受害者。” 晏泽宁摩挲手腕间的珠串,“那你就按他们所说的做。” “这件事之后,掌门那边就会把你当做他们那边的人了。” “朱鳞一死,刑罚堂就没有他们的眼线了,想要安插人进来,就得先经过我的同意了。他们一脉楚无期最适合不过,但以他的心高气傲,又岂能在我手下仰我鼻息,剩下的不是修为不够便是心性不够,那么,就只剩下李师弟一个人选了,而我,也认定只有李师弟能胜任刑罚堂副堂主之位。” 李原大笑,躬身作揖,“那以后就仰仗晏师兄了……” 晏泽宁道:“岂敢,李师弟还得同楚师弟多多交往,像以前一样,千万不可断了联系。” 李原面容发灰,“晏师兄,以往的事,是师弟的不是。” 楚无期以往是金丹真人里的无冕之王,不仅因为他修为在一派金丹真人中最高,还因他是掌门一系力推的下一代接班人,众人或多或少都要看他眼色,而楚无期以往极为不喜晏泽宁,连带着那些金丹真人对晏泽宁也是冷冷淡淡的。李原,当然也是其中一个。 他甚至对楚无期多有讨好之意,与楚无期走得较近。 “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晏泽宁笑道,“总是拘泥以前的事,便会看不见未来,李师弟,你说是吗?” 李原连忙点头。 …… 日渐西沉,晏泽宁放下朱笔,合上折子,起身离开刑罚堂。 他到堂前时,猛然瞥见池榆在前边亭亭站着,她看着夕阳,白皙柔和的脸上泛着金光。回头一瞧,瞧见他出来了,三步做两步朝他走来。 “师尊。”她走到他身边,抱住晏泽宁的臂膀,轻轻摇着,仰头看他,“我们走吧。” 晏泽宁强压下要抬起的手,冷淡问着:“今日为何过来?” 池榆笑道:“有些比武上的事情想要问师尊,就到这里来等师尊了。” “等了多久?” 池榆捏起发尾,“不久,才半个时辰。” “为何不去问管事的,她们筑基修为,教你绰绰有余。” 池榆摇着晏泽宁的手臂,“师尊,你可是我师尊,我正经师尊,我放着你不去问,问别人,是不是不太合适。” “那为何在外面等。” “我看见这里有许多人进进出出的,事情肯定很多,我就想着不要打扰你,我在外边等就行了。” 晏泽宁垂眼看着池榆的脸,“下次直接进来就行了,不必在外边等这么久。” 池榆放开晏泽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