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我走。你自己好好休息吧。”
……
晏泽宁心烦意乱回到阙夜洞,修炼一会儿不得其法,便停下了。
他睁开眼看着自己的洞府,第一次觉得太安静了。
池榆她……已经离开阙夜洞七十八天了,他心想。
……
池榆到天一阁时,她名义上的师弟已经到了许久了。池榆看了他一眼,他的脸仍是肿得高高的,见她来了,挑眉做了一个杀鸡抹脖子的动作,眼神阴冷。
池榆别过头,不再理会他。
“池榆,这是你的师弟,陈雪蟠。”不知何时,晏泽宁也到了天一阁,“这是你的师姐,池榆。”晏泽宁淡淡说道。陈雪蟠立刻揖礼,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师尊,徒儿在门中听过您的威名,听说您在斗灵大会上力压群雄,惊夜剑法技惊四座……”
晏泽宁听着陈雪蟠的话,“师尊”这两个字除了池榆喊出来,其他人叫这两个字,他有些许不适。任着陈雪蟠说了许久的话,待到结束时,晏泽宁淡淡对他道:
“雪蟠,你可知我今日叫你来是什么事。”
池榆抬眼望着晏泽宁,陈雪蟠斜瞟了一眼池榆,他拱手道:“可是昨日我与师姐打闹的事。”
晏泽宁说:“你是不是对本尊有什么不满。”
陈雪蟠听了,敛声屏气,“师尊,这是哪里的话,徒儿从未有过不满,是有人胡说传到师尊耳朵里了吗?”
晏泽宁笑了,“又何必有人胡说,你昨天自己不就说出来了吗,你想要当大师兄,还持剑威胁你师姐。你师姐是我亲收的入室大弟子,你威胁她,想要她让出师姐之位,就是质疑我的决定,不满意我,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陈雪蟠低头,拱手道:“容徒儿回禀,徒儿入一剑门来,听得师尊赫赫威名,只是一剑门内对师姐有颇多言辞,徒儿一时不辨是非,鬼迷心窍,为了让师尊这一脉不沦为笑料,起了维护之心,才出此下策。”
说着,他立即跪下,“徒儿是万万不可能对师尊有不满之意的,对师姐说的话、做的事,只是玩闹,起了好胜之心,一时没有个度,做事没想过后果,才犯下的错误。”
“请师尊原谅我这一次。”说完,他立刻磕了三个头。
池榆见了,心想这小子还挺能屈能伸的,是个欺软怕硬的典型。
晏泽宁说道:“那罚你去管事那里领二十鞭,可有异议。”
“谢师尊。”
晏泽宁看向池榆,冷着的脸略微缓和,“池榆。”他唤道。
池榆一时没想到还会有她的事,顿了一下,便立刻对晏泽宁拱手,“师尊有何吩咐。”
“你作为师姐,师弟失责,你也是有责任的,就罚你在自己的洞府禁足三个月吧。”
“啊……”池榆愣了,“师尊,我有什么责任。”
晏泽宁一锤定音,“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以后都不许再提。”
晏泽宁接着说道:“我有事要出一剑门,三个月后回来。我给你们留一道剑意,你们自行领悟,我回来后检查。”说毕,晏泽宁挥起惊夜,一道寒光闪过,在玉壁上留下了一道剑痕。
这剑痕虽小,但杀气腾腾。
池榆与陈雪蟠双双凝神望着。不一会儿,陈雪蟠说道:
“师尊,徒儿已经有些许心得。”
晏泽宁点头,示意他讲出来。
他兴奋道:“这剑痕上的剑意主要就一个字——破,破尽万物,摧毁万物,让万物尽在自己掌握之中。”陈雪蟠看向晏泽宁,晏泽宁道:“还算有点悟性。”
晏泽宁望向池榆,“你可有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