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台上人皱眉道:“阁下,你刚才一失手,可是差点悔了池姑娘的容,你是不是要表达歉意。”
那男子着急忙慌说对不起,还给了一些灵石给她们。
池榆斜看着刘紫苏,眼冒亮光,觉得她容光摄人,便拉着她去一旁说悄悄话,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话题。
池榆与刘紫苏聊了一天意犹未尽,管事的送晚饭来时,两人还嘀嘀咕咕说着悄悄话。
管事的还在想要怎么让池榆吃晚饭,还未等她开口,池榆自己过来端晚饭了。
“姑娘,你不是说要减肥吗?”
“可刘姐姐说要好好吃饭,我以后都不减肥了。”末了,池榆还加上一句,“我今天晚上就不回阙夜峰了。”池榆笑嘻嘻道,“我要跟刘姐姐秉烛夜谈。”
管事的急了,“姑娘,夜不归宿,你可是要受晏真人的罚。”
池榆傻笑一声,“受罚我认了,嘿嘿嘿,我要跟刘姐姐睡觉,刘姐姐身上香香的。”说完,小跑朝着刘紫苏过去了。
……
管事向晏泽宁禀了今日池榆的行踪。
晏泽宁听后,揉捏太阳穴,“宸宁脸上的伤用药了吗?”
“已经让灵医去上了药,三五天就会痊愈,池姑娘脸上不会留疤。”
“你说,她怎么为个刚认识的人夜不归宿,吓也吓不住。”晏泽宁躁意更甚,池榆不在阙夜峰上,他心都是空的,本来就见不着,还不呆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情绪中就带了一点微不可察的怒意。
“去把她从千元峰上带回来。”
“可若是姑娘不回来……
晏泽宁头疼,打也打不得,说也说不得。稍微不合宸宁心意,她就要置气。
“那就让李原把她带回来吧。”
李原是千元峰峰主,李原要是下逐客令,池榆也不好意思呆着不走。
……
千元峰会客厅内。
李原坐在主位,管事的坐在李原旁边,池榆和刘紫苏双双睁着倦怠的眼低头站着。
池榆揉着眼皮道:“我跟刘姐姐睡一晚就回去了,管事的你怎么这个时候来扰人清梦。你回去吧,师尊那边我会去领罚,不会牵连你。”
李原偏头问道:“这是晏真人的意思?”
“李真人,”管事的低头道,“阙夜峰上的规矩是弟子晚间不得进出,防止宵小跟着弟子一道进了。”
李原若有所思。哪家的弟子夜不归宿要师尊派人来接,这管得实在是过于教条。他又想到弟子试炼大会时聚仙殿上看到的情景,心下又是一番思索,只怕规矩只是借口罢了,他道:
“我不知道池师侄到了千元峰,实在是我的不是,将功补过,我就护送池师侄回去吧,我总能防止一些宵小吧。”李原笑着起身,对池榆道:“师侄,请吧。”
主人都发话了,池榆不好意思耐着不走,一步三回头跟着李原走了。
到了阙夜峰,池榆回了自己洞府。李原趁此对管事的说要拜见晏真人,管事的停住脚,接到晏泽宁的吩咐后将李原带往会客厅。
晏泽宁与李原在会客厅内一番寒暄,李原揣度着晏泽宁的心思,将话说出了口。
“紫苏将池师侄带回千元峰,我也没想到,也不知道她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李原笑着,“晏真人座下只有池师侄和陈师侄两人,池师侄又是个姑娘,陈师侄虽与她年纪相当,但到底不方便,女儿家的心思只有女儿家知道。”
晏泽宁抬眼看着李原,李原背上一寒,他勉强继续道:“所以池师侄交些朋友也是好的。我见她与紫苏相见恨晚的样子,有些不方便说出口的话也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