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 我看着他,笑出了声。“挺不错的。” 我伸出手,一把掐住了他的下巴把他带地往前一蹿。 “今后都时刻保持着救伊莎贝尔那时的心情吧。”我在他耳边低声说,“我知道你还是闹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真想死,但是后面,你就为了伊莎贝尔活。” 法兰太虚弱,他有点喘不上气,艰难地说:“……你要去哪?你要……离开了吗?” 我从后腰拿出药,倒进他的嘴里,同时恶魔在法兰身后缓缓显现。 我的药被我之前分出来了两份,一份是伊莎贝尔的,一份就是在我考虑过后,留给法兰的。然而剩下的,统统被我分给了那些染病的小弟。 。。。。。。 在那之后,我返回了玛利亚。我本可以再次召唤蜘蛛,但是我没有。我用来时那个车夫给我的伪造通行证,一路乘着渡船前往玛利亚。 在将要进入玛利亚时,我从直达的渡船上下来,向路过的车队借了顺风车。这次不是来时那个一人一马孤零零的车夫,而是一个颇具规模的车队,而他们也不是运送稻草的,是稻谷。 我坐在码地整整齐齐的谷子后面,想起来和利威尔去时,那个车夫说过,他让麦客帮忙收割,正是丰收的季节。 赶我乘的这辆车的是一对夫妇。他们路上话很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顾忌我是陌生人的缘故。我也不主动搭话,大多时候都是靠在稻谷上发呆。 有一次,那个男的终于向我搭话了。他问我,“小姐,你一个人旅行吗?你的丈夫呢?” 我不由得想起和利威尔的假装夫妻,回答道:“我还没有结婚。” “你胆子真大,敢一个人出远门。”他感叹了一下,然后再无下文。 当天夜里,我就有幸吃到了掺了蒙汗药的干粮,和一次拙劣的夜袭。我抽出那个男人的皮带,把这对夫妇绑在车里。 车队之间隔得不近,我看了看其他车,似乎都没什么动静,也摸不准这到底是不是团体作案。那对夫妻一直磕头叫饶,说自己也是一时鬼迷心窍,被穷逼地没办法。我看着他们破洞的裤子和衬裙,摸出钱袋,把里面的钱全倒在他们的头上。 没了需要我照顾的人,这些钱从此也没了用处。钱袋空了后,我突然感到了一种难言的松快,就好像回到了我随手散财的岁月。 怪没劲的。 在茫茫夜色中,我翻身跳下车,用蜘蛛来到了玛利亚。 再次回到玛利亚并不是我一时兴起。弄晕利威尔离开后,我带走了所有的药,他知道我一定是回去救那俩人去了。他想要找我,势必会回到希娜,等他发觉我已经不在,哪里还会想到我在玛利亚,况且那时我究竟在哪里还两说。 这时利威尔应该已经走了。 我本来想找酒馆混着,但是掏兜发现自己口袋空空。于是早上,我去找了格里沙。 格里沙可能本来只是想来地下室取东西,一进来点上灯,却发现我正静静坐在黑暗里,吓得差点蹦起来。 “嗨,是我。”我站起来,冲他招了招手。 格里沙瞪着我,他看起来很想骂我两句,但是良好的素养制止了他。他有点疲惫地揉了揉额角,走过来,“又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也没怎么。我再次坐下,问他:“你现在有空吗?” “你觉得呢?”格里沙几乎被气笑了。他拿了医药箱,转身就又要上去,楼梯走到一半又停下。“你到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