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紧紧贴着。 好在一路走到房屋的面前,也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几人站成一排,仰头看房屋。 没错,这间房是盖在一棵古树的两个树杈间的。 房子主体完全的木结构,顶上铺着一层檀房草,十分简陋。 像一个大型的鸟笼子,区别只在于这个笼子有了房屋的形状。 炊烟正是从这间架在树杈上的房屋烟囱里往外冒。 “师父,这种草木结构的房子,怎么能搞个烟囱?”大老黑抓了抓头,不解的问道。 草木易燃,在这样的屋内生火,如果烧着了,跑都没地方跑。 易鸣不动声色,道:“一会就知道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木屋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 但奇怪的是,门开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见到有人从门里面出来。 再过了会,屋子里飘来一道沙哑的声音。 “贵客既然来了,就请进屋坐吧。” “我腿脚不便,不能出门迎接,怠慢了贵客,可不能生气哦。” “你如果生气了,我会更生气的。” “我一生气,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噢。” 这声音像一块金属片刮在铁皮上,听的人极度不舒服。 连大老黑这样的武道大宗师,浑身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师父,我来!”大老黑说道。 易鸣摇了摇头,看着洞开的简陋屋门说道:“这个得我来。她说的贵客,指的是我。不是你们。” “桀桀桀……贵客果然就是贵客,能听懂我的意思。” 易鸣给傅凤雏和大老黑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注意保护好靳人木青华以及自身,身形一晃进了屋内。 进到屋内的一瞬间,易鸣只觉得所有的光线都被隔绝在这处简陋的房屋之外。 入眼一片漆黑。 这种陡然的视线亮度转换,极容易产生瞬盲。 只要有心人利用这种机会,可以做很多想做的事。 易鸣闭上眼睛静立一秒,然后睁开眼,笑着问道:“你为什么不趁刚才的机会做点手脚?” 在易鸣的面前,坐着一位双腿齐膝盖的位置被截断的老婆婆。 老婆婆的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很不舒服的诡异感。 她面黄肌瘦,眼窝深陷,头发不知道多久没洗,一绺绺搅在一起,像传说中美杜莎的蛇发。 老婆婆咧开嘴笑起来,上排和下排各有一颗牙齿遥遥对应。 这一笑不像是在表达善意,更像要开口吃人。 “桀桀桀……老太婆我已经在这间破屋子里住了几十年。” “我听说贵客是神医,所以早早的精心准备了些吃的,希望贵客能治好我的腿!” 老婆婆伸出像爪子的手,朝着身后一个简单的土灶指了指。 土灶上一口锅里,正咕咕咕的冒着热气。 翻腾的热水里,一些清晰可见的动物脏器上下翻滚,时隐时现。 老婆婆伸手拿起靠在身边的两支木拐,夹到腋下,身体缓缓立了起来。 “贵客,知道锅里煮的是什么吗?”老婆婆笑的很恐怖的问。 易鸣的视线瞄了热水锅一眼,淡淡的说道:“你不会告诉我,这里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