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 这李硕是水做的?一天天就知道哭。 宁听萝也被他哭的烦的不行,连自己乱糟糟的衣裳都不顾,一把就将李硕给他丢了过去。 李硕也没想到拽着自己的女孩这么大胆,眼看他就要扑到前面那男孩身上了,但惯性让他没法止步,他很清楚的看到了姓沈的男孩眼里在一瞬间划过了嫌弃和讨厌,那眼神就像是要杀人一样。 不是!也不是我的错啊! 但不知为何他还没碰到沈衣恣的衣角就被什么阻挡住了,一道透明的屏障将他们二人的距离隔开,在他碰到之后将他弹开。 因此,李硕仰躺着摔了一跤,脑子在土地上被磕的一懵,一时间转不过来圈。 看着晕乎乎的李小公子,宁听萝悄悄收回了手,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绕了过去,眼睛一瞥就看到了沈衣恣还未曾收回的露出一点头的魔杖。 呦呵,她说呢,怎么李硕人还没碰到他就摔了,原来是借助外力作弊呀。 沈衣恣抬眼,就对上了她恶劣的眼神,一看就没什么好心思,他就先发制人:“师妹臂力不错,居然能把李公子抛出去。” 宁听萝扯着嘴角,笑不露齿:“不及师兄,把李公子给摔成这样。” 他们声音并没有可以遮掩,所以周鹭和李硕听的清清楚楚,因此周鹭在听到这话后立马低头,掩饰住自己弯起的嘴角。 而李硕听到他们这话就睁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你你你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互呛就算了,带他干嘛! 宁听萝不理李硕,转头就摸向了空白的牌位,她讲精细的木牌一个一个扫过,从左到右,每一个看似只是大略扫了一眼,但每一个都记了下来。 但忽然,她目光一顿,停在了某个牌位上。 沈衣恣跟在她身后,对于她的动作自然看的一清二楚,但他却不知一个空白的没有任何特殊点的牌位有什么值得停留的。 于是,他问:“师妹在看什么?” 宁听萝手指伸向那个木牌,在李硕焦急的眼神中将牌位拿下,她选择性忽略了后面李小公子的呐喊,将木牌翻转过来。 她道:“师兄不记得了?咱们第一次来着时,是怎么进的那个洞穴。” 沈衣恣恍然大悟:“你想说你当时转的是这个牌位,但位置不对,当时那块木牌在左侧,和这中心的一块木牌可对不上。” 他侧身拿起了记忆中位置相同的一块木牌,却发现两面一摸一样,并无什么不同。 木牌被他放了回去,他毫不尴尬:“看来不是,想来是错了。” 宁听萝看着他给自己加了这不少的戏,嘴角不可控的抽了抽。 这人这么事多为什么还能活到现在? 她面无表情地把牌位翻转过来,只见那干裂的木牌上写了歪七扭八的三个字,漆黑的墨水并没有渗透木牌,有着很清晰的顿笔与线条。 宁听萝仔细辨了辨,才看出那牌子上写的到底是谁——金青叁。 沈衣恣凑过来,盯着那几个字好半天才出声:“金,青……额翁?” 她听着沈衣恣把名字磕磕绊绊地读了出来,但却努力读对的样子实在有点让人想要发笑。 但她忍住了,还一本正经地给他纠正: “金青叁。” “哦,起这么个绕口的名字,还写的这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