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出来……”
宋翔慢两步跟过来,和傅平湘一起呼喊任芊。
与此同时,张晴和跟高茴也来到楼下路克行的屋外,敲门唤人。
姜银砚和霍闻川则紧跟着跑到113,用手电照玻璃窗。
从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里,两人看到任芊安静地躺在床上,地震和烧炭气对她似乎没有产生影响。
“糟糕,任芊可能是昏迷了。”姜银砚连忙冲对面的三单元大喊,“高茴,快过来,任芊昏迷了。”
高茴正跟张晴和一起敲路克行的门,听到喊声,她二话不说,拔腿就往一单元跑,气喘吁吁地来到113,取出耳挖捅进锁眼里。
先前轻易便透开的锁,眼下却出现和那些空屋同样的状况,高茴不信邪,用耳挖一直在锁眼里探,试了数十次,依旧找不到锁簧。
霍闻川看出不对劲,“打不开吗?”
高茴又急出一身汗,一边继续试,一边说:“太诡异了,前面开锁都能找见锁簧,现在锁簧像是被人抽掉了一样,死活找不到。”
姜银砚心急如焚,“为什么变得和那些空屋一样?”
“任芊,醒醒,任芊……”傅平湘不停歇地在外面喊。
霍闻川的视线从三单元转回来,对高茴说:“路克行也没有出来,我们继续在这里想办法,你先去开路克行的屋。”
高茴点点头,利落地拔出耳挖,返身往回跑。
姜银砚盯紧玻璃窗,“门打不开,只有砸窗户。”
霍闻川和她想的一样,姜银砚在说出这句话时,霍闻川已经脱掉衣服,并快速地将右手包裹起来,“你们都到我后面去。”
姜银砚、傅平湘、宋翔三人步伐一致,一起退到一米开外的位置。
一拳砸下去,“嘭”,声响很大,玻璃却连一丝裂纹都没有。
傅平湘顿时傻眼,“这窗户是用的钢化玻璃吗?”
霍闻川当机立断,扭头望向傅平湘,“回去把你们屋里的椅子搬过来。”
“好,我马上去。”傅平湘赶即往二单元狂奔。
“闻川。”姜银砚正准备上前,才迈出半步,便看到霍闻川举起左手比停,“阿砚先别过来,我再试一次。”
她连忙收住脚,叮咛道:“你小心别弄伤自己。”
霍闻川再次抬起被衣服包裹的右手,一拳下去,声音比方才更大,但玻璃依旧稳如铁板。
在霍闻川捶下第三拳时,傅平湘火速搬来铁椅,交给他。
霍闻川单手操起铁椅,几乎是用摔的,拼尽全力将它砸向窗户。
铁椅撞出震耳的巨响,但结果却未有一丝改变。
四人背对的方向,三单元。
高茴不费吹灰之力便捅开路克行房门的锁,跟张晴和进屋把已经昏迷的路克行带到外面。
张晴和扶住路克行,“我来照管他,你快去救任芊。”
于是,高茴又马不停蹄地跑回任芊的屋外,看向不断抡椅砸窗的霍闻川,“我再试试。”
霍闻川当下停手,把铁椅放到旁边。
姜银砚一个箭步冲到霍闻川跟前,抓起他的右手翻来覆去地看,“你的手没事吧?”
霍闻川活动了一下五指,“没事。”
几秒钟后,高茴的第二次开锁再次以失败告终。
这时,姜银砚冷不丁想起一事,“王秀芬今早说过一句话,她说,每个房间只能住两个人。我起初以为是不能超过两个人,照现在的情况,有没有可能是必须住满两个人,一个都不能少?”
傅平湘随即发出异议:“路克行也是一个人住,他的门为什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