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肉眼可见的局促,鸣珂出来打圆场道:“师兄,她还不会说话,不过…我可以代她回答,她爱吃糖醋里脊!清蒸鲈鱼!蒜香烤饼!油焖大虾!还有……还有……” 寒泉本已从怀中摸出了记录岛上众人饮食偏好的小册子,才刚提笔,就被鸣珂放光的双眼闪了一下。 “还有还有!这都是你爱吃的吧!”他收起笔,将册子狠狠拍在鸣珂脸上,拿回来后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沾上那小子的口水,才珍之重之的放回怀中。 “岛上好不容易来了新人,我这就回连香院放开手脚,做几桌子大餐我们一起办个接风宴吧!算算时间现在也该回去准备了。你们应该是回来收拾屋子的吧!我叫几个师弟来给你们搭把手!” 鸣珂思索一番说道:“西厢那边还有空房间,我先带逐雨过去,就烦请其他师弟上库房找找有什么用得上的家具和一套被褥。等师兄做好了饭,就在疏桐院中开席吧!” 三人便兵分两路,各自开干。 云初住在主屋,三间屋子都被他塞得满满地,鸣珂住的是东厢,除了他的卧房,东厢还另有一间屋子,用屏风做格挡分作两半成了他们二人的书房,至于西厢,是他们平日堆放杂物的地方。 鸣珂思索着打开一扇门,屋内的杂物多的几乎都堆到门口,有不少用坏了的兵刃法器,门边还放着几堆乱七八糟垒在一起的写满了字的纸,灰尘因空气的流动而翻涌起来,连带着吹起纸堆上的一页糊到了鸣珂脸上。 方才看见屋内灰尘随风而起的时候,他俩就已经捂着嘴屏气后退了,可看到鸣珂被脏兮兮的纸糊了一脸,逐雨还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这一笑让她吸进不少灰尘,灰尘自口腔和鼻腔涌入,激的她鼻子发痒,又是一阵咳嗽。 屋内的灰尘如浪潮般涌起,鸣珂将门关上,总算躲过一场劫难。他取下脸上的纸,对着那歪七扭八的笔迹一看,心中大喜:“这是我以前抄的清心咒,明明早就给了师尊的,怎会出现在这儿?真是天助我也啊,那一百遍不用抄了!” 从罚抄中解脱的鸣珂,一扫丢脸的阴霾,重拾雄心壮志继续为逐雨寻着居所,为了逐雨的人身安全,他摆摆手特令她原地等候,大义凌然地行至隔壁屋前。 这次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捂着口鼻退了整整五步,才施法推开房门。 这间屋子里也是灰尘涌动,但比起刚才已经好了不少了,房里也只堆了几摞书而已。 鸣珂等空中灰尘散去不少,才掸灰似的挥着袖子走了进去,他用双眼丈量了一下屋内的空间,虽比他们的屋子小了些,但也住个人也够了,他搬起一摞杂书,准备给房间做个大扫除,回身却看见逐雨已跟了进来。 她正想给鸣珂搭把手,却被他阻止了:“你别碰,这些东西放了好久了很脏的,你先去外面玩儿吧,就几摞书我轻轻松松就能搬完。” 逐雨却还是不顾他的阻拦,直接搬起了他身后的另一摞。鸣珂无奈地摇摇头,只能由她去了。 搬空了屋子,鸣珂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自己想趁这个收拾屋子的机会改改自己懒散的性子,才说服了逐雨在檐下休息,可看逐雨的表情,她显然是没懂的,至于她为什么答应,估计是看手上沾着的怎么也拍不干净的灰,对那地板上更厚的一层心生退却了吧。 鸣珂提来一桶水,先给逐雨净了净手:“本来这些事都是可以用法术做的,但师尊他老人家嫌我们什么事都依靠法力而不自己动手,完全失了少年人的精气神,严令禁止我们滥用法术,你也记着,我们平时的生活都要跟常人无异,不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