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气不过,浩浩荡荡去衙门上告。 最后事情被赖参军压下,如今店铺掌柜的和伙计们全部以聚众闹事的名义,收押进大牢。 苏莜:“钦差大人还在此,他们怎敢如此嚣张!” 苏淮叹口气,这江都是淮南东路安抚使的天下,赖帛是殷沛的小舅子,衙门自然得罪不得。 苏淮:“更何况,钦差大人和世子去了江都军营,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赖参军自然有恃无恐。” 苏莜心凉了半截,只能让山竹牢牢盯着赖帛,祈祷他别再出幺蛾子。 晚饭过后,苏黛拉着苏莜的手,在院子里散了一圈,等晚食消得差不多,俩人坐在金桂下的石凳上。 “妹妹,我见你这些日子着急上火,还让山竹天天去外面打探,到底出了何事?”苏黛问道。 苏莜搪塞道:“就是让他打听一下哪有好的茶叶,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好这口。” 苏黛坐直身子,一言不发的看着她,温柔眼睛如清泉映照人心。苏莜压根不敢跟她对视,垂一下头讷讷揪着手绢儿。 见她就是不肯说出实情,苏黛又气又心疼:“妹妹是要同我生分?家中出了如此大事,还要瞒我到何时!” 苏莜慌忙辩论:“并非我要瞒姐姐,实在是这事千头万绪,我不知该如何说起。” 事已至此,瞒也瞒不住了,苏莜把事情经过细细地说了一遍。 “如此说来,赖帛不仅不肯罢休,还想着还再生乱子。”苏黛推测。 “正是,他仗着殷家的势力作威作福多年,如今在父亲这里吃了大亏,怕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苏莜说道。 苏黛是标准的大家闺秀,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今遇到这等棘手的事,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想托朱家帮忙,可朱家与殷家往来密切,怕是不会淌这浑水。 脑海中,猛然想到了那黑脸大汉,苏黛暗啐了一口,怎么就想到那登徒子。 姐妹两个一合计,还是继续派人手跟踪,以防不测。 江都教坊司,陈曦穿着轻薄的衣衫,隐隐露出雪白的肌肤,婀娜的曲线,第一回穿上这种衣服的时候,她觉得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见她缩手缩脚的模样,舞技教头大怒,直接把她扔进小黑屋里,不给饭吃也就罢了,竟然连碗水都不曾递进来。 陈曦连着饿了三天三夜,幸好有银子傍身,她偷偷从奴婢那里买了一些干粮充饥。否则能否留下这条小命,都不好说。 从小黑屋出来后,陈曦乖乖穿上轻薄露透的舞衣,学着大胆轻佻的舞蹈,因为本身有底子,学起来倒也不难。 银子打点后,别的乐伎教头待她还算和气,只是这舞技教头不知怎的,处处针对于她。 一鞭子抽过来,陈曦高抬的腿瑟缩一下,她继续抬高,不敢丝毫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