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可不赞同:“我哪能跟你比,你们傅国公府家大业大,你又是长房嫡子,等你家老头退下了,国公府家当全是你的。我家就不同了,兄弟五个,除了我大哥能继承侯府,剩下的兄弟全要自己拿命搏前程,我总要攒够了老婆本儿才行。” 话还没说完,褚朔指着一盒珍珠:“这是南珠吧,这圆润润的个头,快给我留下,我媳妇儿肯定稀罕。” 说得跟真得似的,媳妇儿还不知道在哪儿飘着呢,傅蛰无语地走了。 等东西分完已经将近子时,分东西的禁卫军满身疲惫,神情恍惚,见过抠门,但没见过这么抠门的。 别的也就算了,最后长余下来的一块金子,褚指挥使硬生生地掰成两半,还厚着脸皮把大的那半拿走了。 这还是侯府嫡子,江北营的指挥使呢,怎么就跟穷了八辈子似的! 往日在京都的时候,只听说镇南侯府兄弟五人骁勇善战,乃是他们同辈人的楷模,谁知竟是这副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