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地说道:“此事我会上禀掌门,时候不早了,小师妹快些回去吧。” “张师兄,你看……”姜九歌想求情。 她认得张清扬,是傀修门挺出名的一位弟子。 正巧,她也出名。 姜九歌想着,两个同样出名的人,想来总多一分理解与惺惺相惜。 “我不看!” 为首的弟子不知想到什么,脸“唰”的红了,他仰着脖子,一脸没得商量道,“贿赂守卫,罪加一等。” 姜九歌:“……”倒也没有真叫你看什么。 * 次日一早,姜九歌被叫去问话。 “说吧,你去缚仙阵想干嘛。”姜既白浮开杯中茶沫,饮了一口。 姜九歌刚张口,就被他不紧不慢打断:“好好想,敢随便拿理由敷衍我,就给我去禁闭室待着。” 又是禁闭室。 毫无新意。 见姜九歌沉默一瞬,姜既白还当是她怕了。 人间都说养女儿是养贴心小棉袄,但到他这就变了,姜九歌这小棉袄她漏风,一见面,不是闯了祸,就是在闯祸的路上。 总之,有的是办法惹他生气。 姜既白叹口气。 这一堆坏心眼就算了,女孩子嘛,花枝带点刺才不容易被人轻易攀折去。 坏的是姜九歌每次都能让人揪住把柄。 愁坏个人。 明明他和木语凝都不是笨人,也不知道姜九歌随谁了。 姜既白时常想,得亏姜九歌是个女儿身,这要是个男子,不知道要给他惹出多大的祸事,捅出多大的窟窿! “听孟晗说,近几日你身体不舒服休沐,连学室都没去。”姜既白纳闷道,“正事不上心,天天盯着凌子樾干嘛?你再讨厌他,忍着点……” 姜九歌下意识反驳道:“我没有天天盯着凌子樾!” 提起凌子樾她就气。 她好心去探望他,却被他恩将仇报揪头。 揪她头就算了,最忍不了的是,他竟然抢她木偶! 木偶就是傀师的命根子,从来没有人敢在她手上抢木偶! 从来没有人! 见姜九歌反应这么大,姜既白虎躯一震。 姜既白:“?” 重点是这个吗? 他表达的意思是这个吗? “我看你身体好得很!”重重放下茶杯,姜既白懒得再听姜九歌的理由:“现在,马上!给我去禁闭室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姜九歌脆声道:“可是过几天就是会试。” 姜既白不依不饶:“那就等会试那天再出来。” 姜九歌道:“我还要准备会试……”姜九思说,她再垫底就把她赶去外门。 没等她把话说完,姜既白就怒道:“你有什么可准备的?你哪次不是垫底?你别准备了,根本没有下降的空间。” 为什么总是打断她说话啊,姜九歌有些烦闷。 但见他正在气头上,姜九歌也不想与他争辩。 虽然心底完全不认可姜既白的说法,但还是点点头,表示听到了。 听到了,但不赞同。 * 禁闭室,依旧是杉寻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