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司放解释:“走了也没用,她家都找到我这来了。晚上先安排她住宿再说吧。” 也许是严司放的那种无可奈何戳中了姜书茵的某根神经,她爽快道:“这样吧,我领她回我家住,一个女孩子在外住不安全,万一出了什么事也不好交代,我姐正好不在家,有位置给她睡。” “那岂不是麻烦你了。”严司放开口。 姜书茵比划着:“反正她为给我过生日买了很多酒,我今晚安排她住宿也是应该的。” 严司放隐忍地点了点头。 “一说这酒啊,还是贵的好喝,”冯烈摸过酒杯说,“来吧,咱们该喝就喝,不喝浪费了。” 总的来说今天还是非常开心的,姜书茵此时也来了兴致。她刚把面前杯子加好冰块儿,那杯子就被严司放拿走了。 她瞪眼:“要喝自己弄,抢我的干什么。” 严司放轻轻晃了晃捏在手里的酒杯,在灯光摇晃里看向另一边的酒瓶说:“你喝浅色的那款比较好,这款度数高且后劲大,很容易上头。” 姜书茵:”你还怪有经验的。” 严司放什么也没说的半仰头将杯中酒送入嘴里,先是含在嘴里然后一点点咽下去,下颌线哪怕在这并不亮的光线里也十分的清晰。 姜书茵感觉她还没开始喝就有点多了。不然怎么直勾勾地盯着严司放的侧脸看上了。 她连忙别开头,鬼使神差地选了杯深色的酒。她才不想让严司放把她看扁了,谁说她非要喝度数低的了。 可能很久以后再想起来,她才能够明白,那晚让她上头的根本不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