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出一颗莲子,狠狠攥了一下。 …… 太卜向下爬了一千多尺,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星宫的威压越发强烈,太卜的心情越发激动,越爬越快。 山顶处。 一只山兔四下觅食,走到了背囊附近。 看到背囊之上绣着些许花草。 这花草秀的逼真,山兔上前啃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正好碰到了机关。 背囊的长脚突然收了回来,连根拔起,掉进了洞穴。 正在攀爬的太卜,突然感觉手上失去了力道。 几吸过后,太卜到达了洞底,溅起了一片带血的烟尘。 …… 冢宰府中,龙秀廉坐在大堂之上,摩挲着手上的伤痕,微笑的看着眼前的孙千里。 “孙大夫,你且实话实说,当真是被高人吓退的,还是被马尚峰击退的?” 孙千里道:“冢宰大人,属下再是无能,也不至于输给一个五品长史……” “中郎,”龙秀廉纠正道,“我说过,他只是个中郎,现在他被道门除名,连中郎都算不上。” 孙千里连忙改口道:“属下绝不会败给那道门败类,只是他身边确实有高人相助。” “高人?能是哪位高人?他认得那几位三品,都在大宣。”龙秀廉盯着孙千里,总觉得他在撒谎。 孙千里两股战战。 一名五品判官上前低语道:“冢宰大人,杜阎君求见。” “杜阎君?哪个杜阎君?杜春泽?” 孙千里点头道:“正是。” “让他进来吧。” 龙秀廉一挥手,吩咐孙千里暂且退下,等杜春泽走进大堂,龙秀廉的脸上又恢复了和善的笑容。 “春泽兄,久违了!” 杜春泽抱拳施礼道:“一别多年,冢宰风采不减!” “春泽兄谬赞,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岂敢岂敢,杜某今日冒昧造访,是专程来拜见龙冢宰的。” “春泽兄折煞我也!” 龙秀廉看着杜春泽,脸上的笑容始终和善。 可杜春泽一直站着,龙秀廉连个座位都没让。 沉默半响,龙秀廉道:“春泽兄,今天当真是来看望我?” 杜阎君连忙道:“这份心意,岂能有假。” 龙秀廉点点头:“看都看完了,春泽兄请回吧。” “这,这个……”杜阎君很是尴尬。 龙秀廉眉头微蹙道:“还没看够?那便多看一会?” 杜阎君也皱了皱眉头,脸上的笑容不见了:“龙冢宰,杜某此番前来,确有要事与你相商。” 龙秀廉道:“既有要事,何不早说?” 杜阎君道:“梁显弘、肖松庭,二人之罪业,皆落在五品判官马尚峰之手,若是不把这两根罪业寻回来,帝君怪罪下来,只怕事情不好担待。” 龙秀廉站起身来,走到杜阎君近前,摸了摸他脸颊:“哪个帝君?你们家鬼帝?他想怪罪谁?怪罪我么?你让他来,我看他有没有这个胆量?” 时隔多年,杜春泽忘了些事情。 他忘了和龙秀廉正确的说话态度。 他赶紧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