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朝堂之前,洪振基还算是用得着的人。 洪振康叹道:“罢了,看在手足情分上,陪你吃几杯吧。” 两人乘轿去了束王府,酒宴之上,洪振基习惯听曲赏舞,又被洪振康呵斥了一顿。 “你是来与我叙话,还是来听靡靡之音?若是痴迷于此,却还叫我来作甚?葾 你我身在宗室,一举一动为万人所瞩,一言一行为万人表率,岂能如你这般放纵?” 洪振基赶紧撤下了歌舞,洪振康喝了一杯酒,随即继续厉声教训洪振基。 洪振康当了二十年的阶下囚,受了不少羞辱,就连往囚室里送饭的老汉,都敢随意骂他几句。 当回录王之后,洪振康天天在府邸里训斥下人,虽然骂的也算过瘾,但总是差了那么点意思! 今天大骂洪振基,对方的身份明显不一样,看着洪振基面红耳赤,唯唯诺诺,洪振康这口闷气渐渐吐露出来。 酒过三巡,洪振康越骂越过瘾,今天不打算收场了,准备骂到天黑再说。 可不知为何,又喝了一杯酒,他发现天突然黑了。葾 不光天黑了,屋子里也黑了。 洪振康眼皮一沉,慢慢睡去了。 睡梦之中,他怀里坐着一位美人,手里搂着一名男妾,继续叱骂洪振基。 骂着骂着,洪振康忽然觉得男妾的肌肤越发冰冷,美人的身躯却越发炽热。 他感觉到情况不对,慢慢睁开了双眼。 男妾消失了,变成了冰凉的镣铐。 美人也消失了,变成了炽热的火盆。葾 洪振基从火盆里拿出烧红的烙铁,吹了吹,然后朝着洪振康笑了笑:“你猜,我想给你烙个什么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