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渊州没有梵霄军,可怒夫教为什么这么能打,这让徐志穹百思不得其解。 何芳还打探到一些传闻:“我听说怒夫教的军械特别的好,有不少兵刃比边境的都好很多。” 韩宸诧道:“怒夫教的军械能好得过边境军?这是渊州知府的托词吧?我觉得这托词有些离谱了。” 何芳摇头道:“此事千真万确,渊州知府把从敌军手里缴获的军械寄到了兵部,兵部有识货的,说这些军械是千乘国特有的,皇兄为这事,还专门给夜郎皇帝送去了书信。” 千乘国特有的军械? 徐志穹耳朵竖了起来。 何芳又道:“他们的将领也非常强悍,据说长了一脸麻子,还没有牙齿,奇丑无比的一个人。” 一脸麻子,没牙齿…… 这人怎么这么熟悉? 徐志穹问道:“苍龙卫现在到了什么地方?” “离渊州还有一百八十里,他们都有修为在身,还有法阵相助,后天就能抵达渊州,至于何时开战,暂且难料。” 李沙白道:“开战之前,梁玉申必定要怂恿梁季雄再做一次祭礼,这次祭礼或许会做的隐蔽一些。” 韩宸道:“我今夜便前往渊州,提前做好部署。” 徐志穹道:“两位兄长先去,小弟随后就到,我想查一查怒夫教将领和军械的来历。” 说定计议,各自行事。 徐志穹先在侯爵府摆了供桌,通过祷祝把事情告诉给了薛运。 而后他去了刑部衙门,去探望他的老同窗,刘德安。 刘德安不在衙门,告了病假,徐志穹直接问他住处,邹顺达神情为难道:“以运侯今日之身份,难道还要为了昔日一些琐屑之事,与德安计较?” 作为邹顺达,在徐志穹面前,居然还敢给刘德安辩护,刘德安这是给了他多少好处? 徐志穹笑道:“过往的事情何必再提,既是同窗一场,他生了病,我难道不该去探望?” 邹顺达连连点头道:“运侯既是惦念着同窗的情谊,且随邹某来。” 邹顺达亲自带路,把徐志穹带到了刘德安的住处。 刘德安住在城东一座小院里。 邹顺达道:“德安一直是个九品差官,俸银单薄,也置不起宅子,还在他那小院里住着,侯爷可千万别嫌弃。” “说什么嫌弃,”徐志穹轻叹一声,“德安这些年过的苦,我也不知情,本该接济一些的。” 邹顺达点头道:“我在这厢,替德安谢过运侯。” 两人进了刘德安的卧房,刘德安面无血色躺在床上,一张奇丑的脸,又添了几分憔悴。 他还在京城。 难道在渊州指挥作战的不是他? 这可未必,难说这厮学会了什么手段。 徐志穹坐在刘德安身边,殷切问道:“德安,这是生了什么病?怎么瘦成了这个样子?” 刘德安嘶哑着声音道:“去吉庆班,去多了,得了脏病。” 说完,刘德安攥住了徐志穹的右手。 徐志穹发现刘德安的手上满是脓疮。 刘德安长叹一声道:“志穹啊,书院里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你不要和我计较了。” “都过去了。”徐志穹把右手抽了回来。 刘德安又攥住了徐志穹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