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只500多年前的水鬼,自己曾是一个在这口池塘里洗澡的妇女不慎流产的胎儿,它就成了水里的怨灵,从今以后就专门吃孕妇肚子里的胎儿发泄自己的怨念。” “那他都吃谁肚子里的婴儿呢?这个村子也没被他吃绝呀。”我问。 赵凌云说:“他是有选择的吃,专吃女胎,你们仔细想想,是不是近些年生的男孩子多,女孩子很少。” 我和兰兰一琢磨同时叫:“是这样是这样,咱们附近的村子几乎生一个是男孩生一个男孩,女孩很少见。” 我唏嘘:“原来是女孩都被那水鬼吃了呀。草,他真是该千刀万剐呀!” 兰兰也痛骂一阵,看着我说:“香香姐,那这个吃女胎的水鬼被你吃了,等于救了以后的千千万万个女孩子呀。” 我激动地说:“是啊,我好伟大哦!嗯,可惜也不能告知天下,令我扬名立万,只能自我感动了。” 我有些伤感。 赵凌云宠溺地说:“不只是自我感动了,你还养自己的孩子了嘛。” “嗯嗯嗯,这才是至关重要的嘻嘻。”我又笑逐颜开了。 “老公,赶紧开车回家,我要把这件丰功伟绩告诉给爸妈,让他们也感动感动。” “好!”赵凌云温柔地答应。 他又对兰兰说了一句:“告诉你舅,房子可以翻盖了。” 兰兰说:“对对对,明天我就告诉我舅,屋子放心盖就是了。” 到家,我把这事跟爸妈一说,他们既安心我吞下“营养”养胎儿了,又痛心疾首地骂那死水鬼。 我爸忽然看住我后怕地说:“幸亏咱闺女没被吃了。” 我妈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抓住我的手直庆幸我给包保住了,也庆幸兰兰保住了。 养鸡场没我们的住处,我们三人又驱车回菏泽住。 路上,我和兰兰把白素素的情况和赵凌云说了,他冷笑一声,“不急,赛潘安他们明天应该就到了,他们到的日子,就是做了结的日子。” 回到住处,赵凌云看着城里这种“鸽子笼”般的房子,吐槽:“这房子看着就憋气,还是家里住着舒服。” 我骄傲地说:“咱们家里的房子很快就能装修了,装修好咱们就入住,上下三层啊,二十多间房子,随便咱们挑。” 赵凌云一揽我,“想怎么装修就怎么装修,为夫以后除了给你抓鬼供你吃,还要赚钱供你花。” 我嘴巴张圆了,“唔,你这个鬼还想在人间挣钱?还给那个大佬当保镖吗?” 赵凌云摇头,“不是,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