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无言以对,没想到“黄雀”身后竟是卧病在床的“渔翁”! 在她这般感叹的时候,李邗兖却捡起了她的鞋子,抖了抖上面的尘土,甚至还动手一点一点弄干净表面顽固的脏东西。 “这鞋子我不穿的!”她强硬拒绝那只鞋子,宁可光着脚也不可能再穿上。 可李邗兖却不听,递过去就要她穿上。 “不要!”她又从床上跳起来,一下蹦到了地上。 昨晚刚下过雨,地上湿气过重,萧如菱光着的那只脚没穿上鞋袜,很显然已经被地上的湿泥冰得缩着脚趾了。 “穿上!”李邗兖脸色严肃语气沉重地喊了一声。 “不、穿!” 似乎是激恼了他,他大步上前一把搂住她将她打横抱起来。 “喂,你干嘛呢?放开我!” “既然你不听,那本王就亲自动手!” 这气势汹汹的样子,萧如菱还以为他要把自己扔出去,可下一秒他却把自己稳稳放在床上,拿起旁边的鞋袜,蹲下身子并抬起她光着的那只脚。 “别动,这鞋子刚才已经被弄干净了。”然后,他抬起眼眸望着她,深水一样不可探测的眸子里好像带着在闪闪发光,竟然让人觉得有些深情款款,“有总比没有的好!” 天哪!这还是那个十恶不赦的李邗兖吗?怎么还自带悲怆感伤呀!她心里一再确认又一再怀疑。 他的手抓起她的脚踝,触碰在她白皙又柔软的肌肤上,手掌握着的力度恰好,服务也很到位,缓缓将白色袜套撑开一点一点往她脚上套去,接着又拿起鞋子穿上去,每一步都很小心翼翼,也很专注。 “好了。” “哦,谢,谢谢啊!”她感到有股莫名其妙的热浪在脸上灼烫着,脸颊上烧乎乎的,甚至还泛起了红晕。 “你脸怎么回事?又不舒服了?还是……” 萧如菱就急忙解释道:“不,不是的,就是这里面太闷了。还有,你突然给我穿鞋让我觉得尴尬,这应该也是也是一个原因。” 她真的以为是这样的,宁愿觉得是自己身体对他有排斥反应也丝毫不承认那是他的关心。 “你不是萧家大小姐吗?平时下人帮你穿鞋怎么没见你有如此反应!” “我才……”她才没有要别人给她穿过鞋呢,除了她的父母,还有萧氏老祖宗,他是第四个给她穿过鞋的人。 “那是因为你的反常太大,我怕你图谋不轨!” 被她这么毫无逻辑的理直气壮逗笑了,他笑道:“图谋不轨?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最想做的事吗?怎么现在开始口不对心了!” 她扭过头,暗暗吐槽:切,我巴不得你别对我好呢,阴晴不定的搞得我每次都措不及防。 “我没必要为了一棵树吊死。外面大好男儿一大堆,随便拉出一个都比你强。所以,你最好还是像从前那样别搭理我。”这样她才能更快想出办法逃离这里。 等她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外面嚷起了咯咯咯的鸡叫声。突然,那只大公鸡展开翅膀从外面狂飞进来,一个不小心撞在李邗兖背上。 也许是鸡吃的太肥了,再加上他毫无防备,他就这样被撞倒刚好扑向正要起来的萧如菱。 就这样,两人倒在床上吻在了一起。双唇碰撞磕着牙齿的疼痛却被心里的小鹿乱撞搞得不值一提了。 四目惊恐相对之间,鼻翼触碰抵在一起,彼此呼吸之间的呼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