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寒鸦戏水》实在悲凉,但王某想同各位讲的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无论何时,我们都得把心态健康,开心快乐放在第一位。对于我们所畏惧的,就大大方方去战胜它!自信、大方、开朗不是谁独有的资本,我们每个人都有权利活成这样精彩的姿态!” 台下早已沸腾起来,不断喊着“好!”“说得对!”,而王山中先生就静静地看向钟柔,意有所指。 演出结束时,听众纷纷退场,钟柔也不再颤抖,从容了很多,想自己一个人慢慢走出会场,措不及防地,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胳膊。 钟柔还是有些受惊,匆忙回头,见到了蒲盛夏那张阳光帅气的脸,蒲盛夏若无其事般,瞧了钟柔怀里的背包一眼,说:“原来背包在你这儿呀,那我就放心了,还以为丢了呢~” 会场嘈杂,蒲盛夏的声音钟柔却听得一清二楚,她印证了内心的猜测,但她只是扬起嘴角朝蒲盛夏微笑,对他说:“谢谢你,蒲盛夏。” 这是钟柔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喊他的名字,不是“盛夏哥”,是“蒲盛夏”。 蒲盛夏没有惊喜,没有讶异,钟柔的这句话震耳欲聋,但似乎是在意料之中,他也温温柔柔地笑着,对钟柔说:“恭喜你,钟柔。” 恭喜你,迈出了人生的第一步。 蒲盛夏愿意让钟柔知晓自己身体衰竭的秘密,在台下坐了不到一个小时,但钟柔仿佛迈过了人生给她的大坎。 如果是身负恶疾的蒲盛夏都能像个小太阳,成天把笑挂在脸上,那钟柔又怎么能再胆小,每天陷入内耗,恐惧所谓的人群。 …… 出了会场,蒲盛夏大大方方地告诉钟柔:“王山中老师想要收你为徒,亲自教你琴艺,不用学费我和他说你的基础可能不是很好,他说他愿意重头细心教,你很合他的眼缘。” 钟柔心里咯噔一声,犹豫了几瞬,又急切地抬头望向蒲盛夏:“我愿意。” 这一次,她没有红着脸细声细语,没有深深垂下头,也没有为了家人,为了身后事,踌躇不前。 蒲盛夏欣慰地笑了笑,和她说:“好。” 当晚,他们和王山中先生吃了顿饭,钟柔虽然还是有些放不开,但也不至于红着脸,深深地低下头,而是眼神坚毅,目光凛凛地望着王山中先生。 一通电话打给吴阿嬷询问了意见,他们也是欣喜若狂,连连同意。 王山中先生同钟柔说:“那找个好日子行拜师礼,以后你这小丫头就跟着我学艺。” 钟柔点头,坚定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