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他善罢甘休,只要他一露面,就会对他下手。他极大可能把我们当成隋丰年派去的人了。” 停了一停,厉元朗果断指出,“我估计过不久他有可能再次回来,暗中观察。喜德,我觉得咱们现在按兵不动,不要逼他太紧,这样反而容易把他吓跑。” “书记,你的意思是……先不要查他的行踪了?”胡喜德有些不解。 “对,只有咱们放松,米成良才有可能回来,你不把大门敞开,他怎么进来?” 胡喜德连连点头,消化着厉元朗的话语和含义。 “不过我始终奇怪,按说米成良只是个普通农民,手串这种稀世文物,他是怎么弄到手的?” 提出疑问的厉元朗,眉头瞬间拧成一个疙瘩,久久未曾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