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眼珠一瞪,“不是有防雾摄像头吗。” “那东西容易被发现,不牢靠。” “我不管那些,就听我的,全部给我安装上,明天就开始弄。” 手下人忙不迭的点头,心里却有一万匹马在奔腾咆哮。 这边,厉元朗只穿着背心,衬裤,认真听着夏若然向他哭诉,三年来遭受的非人折磨。 气得他紧握拳头,恨不得把这帮人面兽心的家伙全都给抓了。 这么看来,廉明宇弄到的那个东西,真实可靠。 好一阵子,厉元朗安慰道:“若然,请放心,我一定会将你救出来。不过,还要请你在这里安顿几天,有机会的话,把这里一切打听清楚。这对于抓获那些坏分子很有帮助。” “叔叔,您、您可要为我做主。” “嗯。”厉元朗坚定的点了点头。 并且偷偷告诉她,今晚的事情如何圆场,不至于让对方产生怀疑。 为了迷惑,厉元朗光着膀子,围了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踉踉跄跄出来,一头倒在大床上,钻进被窝里装睡。 而夏若然,又冲了个澡,换上衣服悄悄离开房间。 她刚一出来,就被人带到何文江的房间里。 何文江当即质问夏若然,伺候厉元朗的详细经过。 夏若然告诉说:“那个人喝多了去卫生间里面呕吐,我好心帮他,却被他直接在卫生间里给……” 何文江听着夏若然叙述,不时插嘴问一些细节。 如今的夏若然,早就没了学生时代的扭捏,长时间的伺候人,对这事根本没有不好意思说出口。 按照厉元朗的交代,说的有模有样,把个五十几岁的何文江都给说傻了。 心中暗想,这个厉元朗,倒是真会玩啊。 变着花样的玩,他都自愧不如。 冠冕堂皇,实则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次日,厉元朗和廉明宇在市郊碰了头。 坐进廉明宇的越野车里,厉元朗眉头紧锁,把他昨晚遭遇一五一十告诉了廉明宇。 并说:“明宇,你的那份材料真实可靠,何氏兄弟的确有这么一个安乐窝。为了拉拢腐蚀我们的干部,弄这么一个地方供他们玩乐,实在可恶。” 廉明宇深叹道:“元朗,你真是煞费苦心了。冒着危险只身前去探查,难能可贵。” 厉元朗摆了摆手,“不深入敌人内部,就不能掌握到第一手证据。明宇,我通过和夏若然聊天,得知一个重要情况。” “什么情况,你说。” 厉元朗徐徐说道:“夏若然反映,有一个男人经常光顾这里,每次来都找她服务,我让夏若然描述那人的模样,你猜是谁?” “谁?”廉明宇显现出很大的好奇心。 厉元朗没有说出名字,在手心里写了一个字。 廉明宇惊呼道:“是他?” “对,就是他。” “真是让人想不到。”廉明宇双眉皱在一起,喃喃说:“太意外了,怎么是他呢?” 这件事,厉元朗不想谈及了,问道:“陈相水那边情况如何?他开口了吗?” 廉明宇点了点头,“正在慢慢吐露,不过还需要一些时间。” “我们拭目以待吧。”厉元朗接着说:“今天我要去一趟省城,栾书记要见我,怀城的事,你要当心。” “放心吧,我估计他们蹦跶不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