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不满。” “我代表那一届做了认真反思和检讨。当时就有人向我提出来,只是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严重程度。你们是知道的,军队方面我做的不好,我到卸任为止,依旧没有掌握到手里。” 白晴忍不住抱怨道:“张寒启还敢冲您,调不动军方,还不是他在背后捣鬼。” “小晴,不要这么说。还是我的能力不够,换做劲峰同志,就不是这样一种局面了。” “唉!”陆临松长叹道:“我性格太软,考虑颇多,缺少当机立断的决心。” 说到这里,陆临松突然一阵剧烈咳嗽。 厉元朗赶忙递过茶杯,白晴则拿过一条白毛巾。 陆临松没有喝水,而是用毛巾捂在嘴边,擦了擦,拿在手里,喘起粗气。 “爸爸!” “爸爸,您没事吧?” 厉元朗夫妻急忙凑过来,关心的询问陆临松。 “没事。” 白晴不放心,拿过白毛巾一看,惊呼道:“爸,您、您吐血了!” 什么! 厉元朗抢过来,仔细一瞧,果不其然,毛巾中间有一块醒目的血红色。 “我去叫保健医生!”厉元朗拔腿就要走,却被陆临松叫住,“你等等!” 爸爸…… 陆临松微微喘了几口气,有气无力说道:“我的身体我知道,没事的,吃点药养一养就好。” 白晴却不同意,“您都吐血了,不行,元朗,你快去叫人……” “小晴!”陆临松微微皱了皱浓眉,“就听我的,我真的没事,我不是逞强,我不想让外人知道……” 这句话,厉元朗瞬间明白了。 可是看着岳父那张苍白而又疲倦的脸,厉元朗动容了。 眼睛里禁不住模糊起来,鼻子瞬间酸了。 在白晴不听劝阻还要主张找医生的时候,他一把抓住老婆的胳膊,稍微用了用力,伤感说道:“听话,就听……爸爸的……” “你?” 厉元朗使了使劲,无奈的微微摇头,“听爸爸的。” 白晴被老爸和老公齐刷刷的举动惊住了。 冷静下来,只能默默按照陆临松的交代,去抽屉里拿药了。 这机会,厉元朗用另一条干净毛巾擦拭着陆临松的嘴角,安慰说:“爸爸,别人态度不重要,关键是劲峰同志。” “和他没关系。”陆临松接过毛巾,自己擦嘴角,“这是我和寒启同志之间的事情,他说什么,我照单全收。我不想让外界感觉到,我们出现不团结和不和谐。” “无非是我当着全体同志的面,做一个检讨罢了。劲峰同志也劝我,不要放在心上。我是什么样的人,将来自有人评判,不是寒启同志一个人说得算。” “劲峰同志提前把我叫去,就是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我知道寒启同志会在会上提出来这件事,其实大家对于当时情况全都心知肚明,就连陈子枫同志也都说了句公道话。” “他说,人无完人,谁没犯过错误?言外之意,寒启同志就都是对的吗!笑话,不可能。” “爸爸,您别说了,吃完药早点休息。”白晴喂陆临松吃了药,安顿他躺在床上,默默守着。 陆临松不同意,“你们都回去休息吧,守在我这里,谁都知道我不舒服了。” 厉元朗懂事的碰了碰白晴胳膊,示意她听从陆临松的劝告。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