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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骨(2 / 5)

白,像沈知年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对某个偶然心动的。与其向上凑丢脸,不如远远避开,图个清净。

迟迟亦放下手里的可乐,托着左脸,漆黑如墨的瞳孔被眼皮遮住半个。不久,沈知年出现在画面里,只是他的身形一顿。地上蹲着的女同学发现沈知年往这边走的时候,她就把眼睛移到了小花身上,装作认真喂猫的样子。

沈知年打算转身离开,被蹲在地上的女生叫住。迟亦不用脑子想也能猜到,大概就是“沈学长,好巧啊,你也喜欢猫咪嘛~”这类开场。沈知年一直保持着社交距离,礼貌的寒暄几句就离开了。女同学留在原地有些不甘,微微攥手也走了。

迟亦托着左脸觉得无聊,如她所料,她不禁有点儿佩服古兮,怎么靠近这么一座盖着温柔皮子的万年冰山的。或许是因为徐逸吧,迟亦不由的有些好奇沈知年未来的女朋友会是个怎样的人物,她又捧起可乐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冷清的图书馆楼下逐渐变的热闹起来,后来一个又一个,自然也就没了什么先到先得的歪理。

迟亦:管了管不了的,最后倒不如不管,希望和绝望有时常常是一母同胞。

迟亦冷冷的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变多,又一个又一个的离开,最后只剩下小花。迟亦觉看着小花现在的样子觉得好笑,小花此时逮着人就一通撒娇,露露肚皮,打个滚儿,却依旧吃不饱。

迟亦终究是迟亦。

那晚,迟亦留到很晚,内心挣扎了很久,还是打算暂时收留小花,之后再看情况,给它找个人家。

迟亦刚起身,瞥到一个瘦瘦高高的人带着口罩帽子走出来,带着一包猫粮喂小花,她就暂时停住了,又坐了回去。等那人走了之后,迟亦发现小花走了几步就倒在地上,她跑的很快,肺里的空气被榨干。

地上的猫口吐白沫,翻着白眼,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丝丝寒意浸入肌肤,彻骨的寒冷,使迟亦止不住的发抖,胸中泛起的黏腻使她泛着泪花干呕。

迟亦有个坏毛病,选择性遗忘假恶丑。

她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沈知年,但她知道这件事是沈知年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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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亦那晚噩梦连连,一个接一个,她只记得最后一个,使她想起很久之前的事。

很久之前姐姐和迟亦说过,“给猫咪喂食的人不一定善良。短暂的救济反而会使对方越陷越深,还不如一开始就冷淡走过去。”

迟亦小时候总是一个人在家,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只有她和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保姆。

迟亦没有朋友,每天最喜欢的事情就只有读书。久而久之,迟亦成了家长口中孤僻不合群的孩子。

迟亦还记得,那天阳光和煦、微风轻拂。她趴在二楼阳台的桌子上呆呆地望着小区街道上种着的树。一辆大车在隔壁房子前停住,先是几个工人走下车子打算卸货。随后一辆黑色的轿车开进来停在门口。

轿车里走下来的一个姐姐,穿着圆领短袖和一条配套的裤子,乌黑的头发用夹子夹起,手上系了一条红绳。光洒在姐姐的身上,透亮的皮肤似乎散着光。姐姐一直温柔地笑着,动作利落,很有条理。

迟亦常常趴在阳台的桌子上悄悄的看着那个姐姐。

半年光景,原来死气沉沉的房子完全变了一个样-小院子、鹅软石小路、花草树木。姐姐喜欢躺在院子里的藤条椅子上喝茶看书。

某天,迟亦的父母很难得的都在家,他们一般不说话,在饭桌上说的话更少。

"哼!你知道隔壁搬来个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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