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底。”
叶相域淡淡提了一句,他昨夜也是想了许久才想出付屿宸若想要破局,应当如何去做,其中最简单的法子,自然还是向司益安伸手。
现下嫁妆是已经运完了,若还想要送些更大数目的银钱过去,便只能提前完婚了。
“提前完婚倒也不难。”她点头的幅度几乎叫人看不出来,“皇兄的丧事也早过了半年之期,他们两人又是赐婚,便是立时成亲,也没有谁敢说嘴。”
如今他是衡阳王,倒是不必替皇太子守太久的丧期,加之他年岁又大了,东宫如今在外人看来,又是命不久矣的,趁着这时节赶紧将婚事落定,便是皇帝也说不得什么。
“先且盯着司家的动向,但却不许打草惊蛇,我瞧着他们即便是要再给衡阳挪出点钱财来,也得有几日才能凑齐,到底不是什么小数目。”
她将桌案上的密信一一折好再一道燃了丢进身边的铜盆之中,“正好空出来的这一阵子,好叫我们将真吾附近的私盐贩子都先摸清楚,顺藤摸瓜捉到了证据,再一并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