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这里,难道是特意来跟我们一起庆祝的吗?” 他的余光落在了他胸前,隐约看到了些血迹,神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你受伤了?严重吗?快点过来,我车上有医药箱!” 苏格兰望着他,眼眶微微泛着红,鼻头一酸,声音沙哑得不成样:“不严重,比起你,真的不严重……” “谁受伤了?”松田阵平听到声音,连忙走了过来,“景光?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愣在这里干嘛,快上车!” “松田……”他再也忍不住,大滴大滴的泪珠落在了地上,死死咬着牙,看向了怀里的人,“我不是说过让你好好活着吗?!!你怎能、怎能如此……” 明明她那么想拼命活下去,她还有属于她的未来,怎么能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 被他这么一吼,她差点没绷住,眼泪汪汪地望着他:“我有好好听话的。” 松田阵平直接把他俩都拉上了车:“先别叙旧了,处理完了再说!” 他赶紧把他的衣服解开,仔细查看着,却发现胸前完全没有任何伤口。 衣服上面陈旧的血迹和弹孔依旧清晰可见,松田阵平望着眼前的场景,心绪猛然一沉,宽大的手掌贴合住了他心脏的位置。皮肤的温度冰冰凉凉的,完全不似平时的他,反而像极了…… 他的目光移向了在旁边坐着的某人,低下了头,又把耳朵贴在了那里。 “松田,你想干嘛?非礼?”诸伏翎子立马把他拉了起来,揪住了他的衣领,“非礼我可以,但他不行。” 苏格兰惊地倒吸一口凉气:“你们认识?” “哈?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们也就算了,竟然还哭成那样……” 她轻轻踢了他一脚,暗示让他不要再说了,但他好像没接受到讯息,探究的目光仍旧在他身上打量着。 “我还是去帮你挂个脑科吧。” “帮谁挂脑科?”副驾驶座的方向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小琴酒解开安全带,探出了脑袋。 “吓我一跳,原来是琴酒先生啊。”松田阵平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在看到来人后,随即松了口气,“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琴酒冷笑一声:“这还需要理由?当然是因为某个快死的小鬼故意隐瞒情况的事,可别以为搞定了小鸟,我就拿不到那些东西了。” “原来如此,她是受了你的命令啊~”此时她已经清醒了不少,捏了捏自己的手掌,手指划过颈间,落在了心口处。 心脏正铿锵有力地跳动着,她甚至能感觉到它在运输着全身的血液,展现着顽强的生命力。 哈,怪不得Hi要把他打一顿呢,原来是为了给他制造机会啊。 她认命般的叹了口气,身上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懒懒地靠在了车座上:“情况很复杂,等到了小鸟那里再慢慢解释。” “解释?对,你是该好好解释解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显然很生气,直接起身坐在了驾驶座上。 “等等等等,我来开我来开!”萩原研二见状疯狂地拍打着车窗,“未成年不能开车上路啊!” 最终,小琴酒还是放弃了驾驶权,一声不吭地坐回了副驾驶。 平时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坐在后座,这次却突然多了两个人,显得拥挤多了,她只能蜷缩着身子,靠在了窗户上。 哈,身体似乎也变大了啊。 她脱下了鞋,脚趾已经被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