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但是现在就不要再讨论这种没意思的事情了,”刘卿柳笑了一下,“我们快点儿来比赛吧。如果你赢了,你希望我去看医生——那么我会去看的。毕竟我想得到你,就需要做出一些必要的牺牲……不是吗?” 沈遥岑低声应了句“好”,而后叫来了附近的驯马师,请他作为这场比赛的裁判。 在得知沈遥岑和刘卿柳打算一起在障碍赛道上进行比赛时,驯马师皱着眉要求他们停止这样危险的行为,毕竟赛场再宽大,谁也无法保证全力奔跑的马匹会在奔驰过程中发生什么意外。 如果是沈家和刘家这两位重量级的人物出了事,他们可担待不起。 但是刘卿柳没有退步的意思,而沈遥岑也不想就这么把自己可能得到的安静下来的时间弃之不顾,于是他和驯马师再三保证出了事情绝对不会怪罪到跑马场的头上,甚至还听从驯马师的建议录了个音。 沈遥岑和驯马师交涉完回来的时候,刘卿柳还坐在马背上想自己说过的话。 人们管这个叫做什么来着……刘卿柳漫不经心地想着,而后在比赛的哨声吹响前恍然大悟,啊,“等价交换”。 马匹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二人也都没有让着对方的意思。 沈遥岑伏低身子紧贴着马的身躯,配合着马匹跃动的节奏,紧握着缰绳跨越障碍。 也许是吃了马匹的亏,刘卿柳的那匹阿拉伯马明显更适合这样竞速类的马术障碍比赛,尽管沈遥岑自认自己的操作没有失误,但仍旧在跨越了几个障碍后落后了刘卿柳半个身位。 认真起来的刘卿柳和她平时的风格几乎完全不同,沈遥岑也不指望刘卿柳最后能良心发现明白自己总是来打扰别人是不对的行为,再接着这么下去,最后的比赛结果一定是刘卿柳获胜。 沈遥岑沉着地思索着到底该如何才能追上刘卿柳之时,一旁的白闲已经不嫌事儿大地跑过来凑热闹了。 “小山——!”白闲乐颠颠地叫他,“你要是连马术比赛都输给刘卿柳了,那你也甭管什么喜不喜欢反抗不反抗的了,直接从了刘小姐得了,到时候我一定给你随份大大的份子钱,包你满意!” 沈凌云和谢小妹在太阳伞底下听得笑得乐不可支,洛雁珏和楚怀玉两人也没正经到哪去。 沈遥岑没时间去瞪他,眼看下一个障碍就要逼近,沈遥岑微一抿唇,默不作声地驾着马匹逐渐逼近了刘卿柳的身影。 白闲一下子就住了嘴,让沈遥岑冷静点儿的话卡在喉咙里还没说出来,沈遥岑就已经那么干了——就在即将跨越障碍之前,忽如其来靠近的身形让刘卿柳不得不驾着马匹远离开来,以免发生两马相撞的惨剧。而就是这犹豫的一瞬间,沈遥岑已经骑着马跨越过了那个障碍,刘卿柳则落后于他一个身形。 “哇,好卑鄙。”白闲托着下巴感慨道,“不过也就沈大少敢这样‘恃宠而骄’了,但凡换做了其他人,刘卿柳都不见得愿意为了避免受伤而挪开身位——呃,也许刘卿柳会想,大不了大家一起死?比比看谁命更硬?” “那想必是刘卿柳的命更硬,”洛雁珏评价道,“毕竟古人常说……” “恶人遗千年?”楚怀玉恰到好处地接。 “也许吧,”洛雁珏淡淡的说,“但刘卿柳,真的算得上是个恶人吗?至少目前就我们看来,她好像大多数时候都挺正常,而且对遥岑也挺好的。” “再好也不顶用啊,”白闲幽幽地说,“小山喜欢哪号的女孩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刘卿柳和他的理想对象构想未免也……太不一样了。感情不是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