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次有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嗯，可以正常走路了。”蔺原说，“只是他不会回来，爸妈不放心，或许以后他想奶奶的时候，会让齐叔跟着来靡日不思小住几天，但也要回北城的。”
宋清泉垂下眼睛：“哦，这样。”
“不想跟我回去吗？”蔺原问，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宋清泉在顾虑什么，承诺道，“我不会做什么事。”
“没有，不是！”宋清泉秒懂，知道自己的犹豫让他误会了，连忙解释，“我没有说不可以……不不不，也不是说可以，我是觉得那里对你爷爷那么重要，我一个外人贸然过去打扰，他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
毕竟那是蔺原奶奶的故居，对蔺继森而言是十分特别的地方，特别到愿意不和儿女团聚，也想在自己还能走动的时候陪在这边。
宋清泉感觉自己说的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不知道蔺原能不能懂自己的意思。
但她对那种事也是有准备的，今年国庆，许梦轻和陈子扬去西安故地重游，在收假后的某一天，她们三个人开群语音聊天的时候，像炸鱼一样抛出了她和陈子扬发生关系的事。
群里的另外两条鱼被炸晕，一晚上都浮在水面。
她到现在还能想起来余雯用颤抖的声音叮嘱许梦轻：“……记得让他戴套。”
宋清泉的脸越来越红，羞到觉得热，一把解开脖子上绕了几圈的围巾，丢给蔺原。
蔺原笑着接稳，又重新给她系上：“那里现在是属于我的。”
他亲了亲她：“况且，那只是一套房子，没有人住，再怎么精心维护也会衰败，乖乖别担心，爷爷或许非常希望你能常去。”
宋清泉心头一暖，被他说服，埋进他怀里蹭了蹭，小声嘀咕到耳尖通红。
但被头发藏了起来，天也不亮，蔺原没看见。
蔺原也没有听得太清：“要买什么？”
宋清泉微微抬起脸，瞪了他一眼，手指在他腰间抠了抠，不情不愿地画了个圈。
蔺原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不买。”
“你好——”
“渣男”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蔺原便吻她强行阻断她的话：“说了，我什么都不会做，所以不要买，别给我机会。”
宋清泉闷闷地问：“……你不想吗？”
她明明听许梦轻说只要开了一个口子，男生再怎么坚定，到时候也会按奈不住。
像陈子扬，七天假期，前面五天都是点到为止，和许梦轻说觉得还太早，可当许梦轻坚持的时候，同样捅破了窗户纸。
宋清泉难免忍不住想，是不是因为总是异地，蔺原会觉得很尴尬。
可他拥抱和接吻的时候又不尴尬了。
蔺原受不了她这样看自己，抬手捂住她的眼睛。
宋清泉抓着他的手腕：“你挡住我了。”
“一分钟。”宋清泉听见蔺原说，似乎还有他的深呼吸，“以后不要这样看我。”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宋清泉也有点茫然。
她明明是很正常的眼神。
蔺原一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不过她跟着他打车回到靡日不思后，就知道了答案。
她以为至少两人可以睡一间房一张床，结果蔺原拉着她在沙发上看完一部电影、卡着最后一分钟和她接了一个绵长的跨年吻后，领着她站在客房门前，告诉她里面也有卫浴可以用后，便替她关上了门。
吻不素，荤得要命，回回都让她忍不住想发出一些声音，但他的手却很乖，不像许梦轻向她传授的那些“经验”，没有伸进她的衣服里，没有解开任何一颗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