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见状,封如月总算放下心来。
侍女身亡尚有可辩,若是皇上在他们进入这燕乾宫的时间身亡了,他们三个人就算再生出十张嘴来也说不清。
“我......”封如月刚想说些什么,便眼尖地瞧见皇上头上的气运团产生了些许变化。那翻涌的红光深处,生出一抹紫色。而一副机缘画面,也自那紫色中显现出来。画面之中的地方,同样是在燕乾宫。
一双白皙细嫩,腕上还带着一副紫色玉镯的手,端着一方明黄色的盘子,呈上了皇上榻前。盘中有一碎成了两半的墨色玉佩,那玉佩的裂口出,藏了一颗漆黑的小药丸。
那气运团中,最后的画面便是那双白皙的手,将那颗药丸喂给了皇上。画面到此处戛然而止。
那玉佩中藏着的,难道就是皇上所中之毒的解药?封如月秀眉微蹙。不过那块玉佩,为什么看上去会那么眼熟。是在哪里见过呢......
“我们这是......被人算计了。”古晏清的声音骤然响起,打断了封如月的沉思。
话音落下,燕乾宫的门便被侍卫撞开。一身着红色凤凰服,头戴凤冠的女子率先进入其中,身后无数侍卫蜂拥而进。
“来人!护驾!”女子眉梢上扬,额间花钿熠熠生辉,她面无表情,却自有不怒自威之势。
望着她与太子燕破云七分相似的面孔,封如月如何不知。眼前之人,便是太子的母亲,当今皇后 — 陈媚娘。
方才还晴空烈阳的皇城上空,不过片刻,便乌云奔涌。整个燕京城黯淡下来,街上的百姓摊贩三三两两的收了摊,只盼在大雨倾盆之前能赶回家。
“好生奇怪,刚刚那日头还毒辣得很呐,现在又要下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不断有交谈声传来。
“这都深秋哩,下雨就下雨哩,你不是刚取了小娘子,还是赶忙子回家咯,姑娘家家最怕那雷公哦。”有人笑道。
与他交谈之人忙连连应声,欢欢喜喜的回家去了。
燕乾宫中,宫外雷声大作,宫中也一副山雨欲来之势。
皇后携禁军闯入燕乾宫,一声令下,封如月三人就被禁军包围了起来。
“秦昭毒杀陛下不成,外孙女易容进宫刺杀,镇南王世子与神捕司宋灼同为帮凶。”皇后扫视过眼前几人,美艳的脸上冷意横生。
她竟然知道自己是易容的?
封如月惊讶地抬起头,正好撞上皇后犀利的眸光。她飞快移开眼,望着眼前的数十禁军,正于心中盘算该如何脱身。
随行的太医已经从屏风后出来了,他躬身行礼,不敢抬头望向皇后。“回皇后娘娘,陛下无事。致使陛下昏迷不醒的,还是先前所中之毒。”
皇后脸上并无讶意:“既然陛下无事,冬意又是如何身亡的?”冬意,便是留在燕乾宫伺候皇上的侍女。
皇后凤目扫视三人而过,似乎是想从封如月和古晏清脸上看出点什么。
封如月五感敏锐,她清晰的感觉到,这位六宫之主的目光停留在古晏清身上的时间,可比自己的多得多。
“回娘娘。冬意眼鼻出血,唇色乌黑。乃是中毒之相。下官观其瞳,瞳色涣散。观其肤,触之生凉。该是死去多时了。”
死去多时?方才他们三人进入燕乾宫之时,这人还在摇蒲扇呢,怎么可能死去多时,宋灼正准备开口。古晏清适时说道,正好敢在宋灼出声之前。
“晏清午时三刻进宫,如今未时一刻。冬意之死,与晏清一行无关,还请娘娘明察。”
宋灼震惊抬眸,看向古晏清。
“世子的意思是,本宫陷害你们?”皇后声音轻柔,却听得封如月起了一层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