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
侍卫闻言,停下脚步。等待着上位者的再次下令。
“哦?你可考虑清楚了。”皇后眉梢上扬,问道。
这不是强迫吗?这该死的皇权。封如月在心中怒骂。
“娘娘要求的时日,是多久?”古晏清道。
皇后红唇微扬。“十日内,我要你查到背后之人。并且......”她顿了顿,继续道。“为皇上寻访名医,让皇上安然醒来。”
“十日?”封如月大惊。仅仅是为皇上寻访名医,让他苏醒这一条,耗费的怕就不止十日。太医院的太医医术卓绝,不说冠绝天下,但怎么着也算得上是名医中的翘楚,就连这些人都没有法子,古晏清又怎么可能在十日内找到名医?更何况这还是在不知道皇上所中何毒的情况下,这不是为难人吗?
皇后轻飘飘的朝封如月投来一眼,一双美目中盈满了毫不掩饰的嫌恶之意。
“好,十日就十日。”古晏清道。
酝酿了多时的雨势总算是落了下来。
“啪嗒啪嗒。”伴随着轰隆轰隆的雷声,大雨仿佛是为整个燕京城罩上了一块屏障,往日清晰可见的皇城在雨势中变得若隐若现。豆大的雨点落在地上。天狼驾驶着马车疾驰而过,溅开一地的花。
“不是我说,二师兄,你答应那个女人做什么?不就是一百大板吗,我还是受得住的。”颠簸的马车中,宋灼埋怨道。
封如月正于一旁凝神苦思,既然古晏清已经与皇后定下了约定。那么当务之急肯定是先为圣上解毒。而圣上的机缘画面中,那块墨色的玉佩让人眼熟得紧。
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呢?
“二师兄你倒是说句话啊。”见古晏清一直不语,宋灼越发焦躁。当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一旁的封如月后,更是火大得紧。“还有你,姓封的。若不是因为你,我和二师兄何故如此。还和那女人率先对上,真是倒霉透了。”最后两句话,宋灼是压低了声音说的。
因着外面的雨声和马车行进的车轱辘声,封如月并没有听清宋灼接下来的话,也只当他说了些抱怨自己的话。
思来也是,古晏清若不是为了帮她,也不会进宫,还被迫答应皇后那一听就是为难人的条件。
“阿灼。”古晏清闭目说道,无悲无喜。
“得,不说了。”宋灼往后一靠,倚在马车壁上。“天狼,送我回宁安侯府。”最后一句话,他是冲着正驾车的天狼说的。
“宋公子,世子殿下。你们二位可曾在哪里见过一枚墨色的玉佩。”想了半天,封如月还是决定向二人求助。她委实是觉得皇上气运团里的那块玉佩眼熟得紧,但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宋灼闻言,嗤笑一声。没好气地说:“这天底下墨色的玉佩多了去了。怎么,你是觉得我二师兄不能完成皇后所托,所以你打算带上这劳什子的玉佩跑路吗?”
封如月俏脸一黑,这宋灼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封三小姐所说的墨色玉佩,可有何特征。”古晏清声音温润,听不出额外的情绪。
古晏清此话一出,马车中陷入了一瞬的寂静。封如月绞尽脑汁回想方才气运团中的画面。然而她除了只记得那是块墨色的玉佩,便什么也想不起来。
“问你话你倒是说啊。”宋灼双手环胸,不耐烦道。
他果然不该对这后院里的娇小姐有任何期待,往日见她为人伸冤别出一裁,被人陷害了也是个有勇有谋的,可封如月的那些个手段,也只能够在后院里耍耍了。真遇上事儿,还是指望不上她的。
本来二师兄之前提出,要与这封家的三小姐合作时,他就是不赞成的,那五石散一案牵涉何其之广,背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