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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捌(2 / 3)

间变得遥不可及。

陈香扇却还是为越然垂下双眸,她望着他婆娑的泪眼,她在他的仰视中看不到杀意与霍满金说的占有,她只看得到纠结的情与爱。

她伸手轻轻擦拭起他的眼角,越然的泪灼烧了她的指尖。

她却捧起了他的脸。

“越然,都说人心有两面,你呢?是在哪一面……”

信任这座悬于湍流上的危桥摇摇晃晃,陈香扇每前进一步,就再不能向后,她受够了这种瞻前顾后的滋味。这一次,哪怕是被湍流冲走,她也决意跃下这座桥。

清冷的吻覆盖上越然的唇,陈香扇以皓齿在他唇峰留下了属于彼此重逢的印记。

温柔地触感遮盖了一闪而过的痛,越然压倒了她。热烈,纠缠。越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他恍惚醉在梦里。

陈香扇悄悄将头偏向一旁,温热从下颌转移到肩颈,浓重的喘息竟停在了此刻。

陈香扇怔怔看向身上醉去的人,忍不住发笑。

她的笑夹杂着苦涩,可她笑着,泪却落下了。陈香扇张开怀抱将越然紧紧抱在怀中,她用下颌反复摩擦着他的发顶,直至闭上发烫的双眸,她才决绝地同越然说:“我欠你的,迟早会归还。但阿然……”

“若是你欠了我,我也一定会还回去。”

湍流最终冲走了她。

陈香扇冷静地将越然推开,帐外的窸窣没有引得她的注意,她不知第几次拿起了她的画笔。

-

破晓时分,毡帐内不再昏黄,尘埃在光芒中盘旋。

“我怎么在这儿?还是……在地上?”越然睁开干涩的双目,伸手遮挡起帐外照进的光,他开口时嗓音有些沙哑。

陈香扇背身坐着,她平静地应答,没说真话,“你醉着从床上摔下来,我寻不到帮手。”

越然盘坐起身,揉了揉发胀的额头,以及碰了碰唇峰。

“嘶——”

清晰的痛感,让越然瞬间清醒,他不明唇上缘何会结痂?他追问:“我的嘴?怎么这么痛?”话语间,最后一笔落下,陈香扇搁笔凝眸不假思索地解答:“摔着了,你瞧瞧可还有别处受伤吧。”

越然没有起疑,他闻言左右摸索,却发现除了唇峰上的疤,再没有别处异样。

“先生一夜未眠?”越然不再追究伤来何处。

他起身走到陈香扇身边,在看到画中人后讶然,“这便是琴娜?朝格仓召你过去,就是为了给他妹妹作画?”

陈香扇带着疲惫摇了摇头,“不全是,他想用琴娜的画,说服傲其参加琴娜的葬礼。”

越然虽不解其意,倒也没再追问。

半个时辰后,朝格仓按照规定好的时间派人来将画取走,陈香扇却起身同前来取画的人说:“我与你们同去。”

“你需要休息。”越然见状上前挽住了陈香扇的手臂。陈香扇盯着越然拉扯自己的手看了半晌,看到越然自己放去,她才开口回了句:“我没事,我去去就回。”

“哼……又是去去就回……”

越然无端一声冷笑,转身却背起了九万里,“我亦与你同往,走吧。”

同往。

陈香扇看着越然走向天光的背影,愣愣应了声:“好。”

-

吐屯帐下,送画的人寻了一圈也并未寻到傲其的身影。

后来询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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