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未言从朦胧中醒来,有意识的第一时间,想的不是自己在哪儿了,是否已经被带走了。 而是懊恼。 大意了……人家为什么要带走自己的尸体呢? 辣么大的漏洞,自己都没想到。 突如起来的干燥感和灼热的疼痛在喉间蔓延,干渴和五脏六腑的抽痛让她的理智迅速回笼。 叶未言没有睁开眼,借由躺着的姿态偷偷恢复。 呼吸开始从无开始变为微弱,心跳也由缓慢恢复到比正常人略慢一点的状态。 懊恼无法改变什么,叶未言努力屏蔽掉自身的不适和脑子里的杂念,把注意力放在周围。 远处似乎有嘈杂的人声,每一种不同的声音都在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 注意力放回周身,她似乎躺在不那么柔软的床上,而不是坚硬的地板,这里似乎是个小房间,除了她之外并没有别人的存在。 没有第二个呼吸声和心跳声。 嘴唇干渴得似乎要裂开,叶未言睁开眼略微侧过头打量一番,昏暗的小房间内除了她睡的床和一米之外的小方桌再无其他的东西。 没有水…… 叶未言有些绝望的又闭上了眼睛,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想要去找水喝是不可能的。 她只能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休息一会儿积攒力量,等有力气之后才放大了沙哑的声音喊:“有人吗?” …… 外面没有回应,叶未言算了算时间,自己喝药是凌晨,现在应该已经过了恢复的时间了,为什么会没有人看守在外面? 按照电视里演的,被买回来的人身边应该有人看守吧。 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周围没有人,叶未言从床上缓慢的爬了起来,形如僵尸一般一步一步挪到了门口试图打开门,但却发现门在外面被锁住了。 怪不得没有人守着。 可她真的太渴了,于是用仅剩的力气用力晃动着门,以制造出噪音,希望这里的人发现她已经醒了。 “哐、哐、哐……” 不太连贯的撞击声接连响起,位于走廊前方赌博的两名看护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低头看了一眼一对大的骰子说:“你输了,你去。” 另外一个人“啧”了一声,胡乱的推了一把头发,站起身朝传来响声的地方走去。 这人心气不佳的踢了一脚仍在哐哐作响的门,等动静停了才粗鲁的抽开门栓,粗鲁的一把推开大门,也不管里面的人是否会因此而受伤。 幸好叶未言在对方踢门的时候就往后退开了。 刺目的光一下倾泻进来,叶未言眯起来,看清楚面前站着的是个武者打扮模样的人,瞬息之间就根据对方的气息判断出对方的内力不如自己的事实。 “@#¥%?” 来人很不耐烦的问着什么,叶未言听不懂,不过不妨碍她猜测是什么意思,大概也知道对方在问什么事、做什么之类的话。 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沙哑的说了声“水、”。 对方没听懂,但很可能已经习惯了被抓来的人语言不通的问题,二话没说转身就走。 叶未言借此打量,这里似乎是一个二层小楼?或者三层小楼?她所在的这个房间似乎是这一排最里的一间,走廊的两边似乎都是一间间相似的小房子,而唯一的出口就是那人走过去的方向。 怪不得屋子里这么昏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