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行,何需在意那些过程。 况且,以后若是家中事成,无畏军还能留得下来吗,他吴亘还不是在咱陆家的手底下讨生活。到那时,再怎么拿捏他,你看家主还会管吗。忍一忍吧,眼光要放长远些。” “唉。”陆贲长出了一口气,想了想起身给陆青躬身施了一礼,“多谢城主提点,是贲狭隘了。这次的事,还望城主能帮着缓颊一二。” “呵呵,那是自然,本来我这个城主就是来和稀泥的。听说无畏军中每一文支出都要经过你与吴亘共同批准,这有些过了,怪不得今天本城主只能喝口清水。”陆青站起身,扶起了陆贲,指着桌上茶盏打趣道。 “不是,这是吴亘手下作妖,他们借吴亘称病之由,不肯拿出茶来,做样子给城主看的。我在这里人单力薄,连个人都使唤不动。”陆青连连辩解道。 “算了,走吧,咱去见见这位病重的千户。倒时候服个软,揭过去就是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嘛。”陆青拉着对方的手就往外走去,临到门口时忽然想起了什么,“你真给少主发信了?” “是啊,真得发了。”陆贲一脸诧异,忽然反应了过来,脸气得通红,“他们竟敢这么干,太胆大了。” “你啊,要想在此呆下去,还得抓紧笼络一帮手下方成。要不然,如聋如瞽,怎么能不吃亏呢。罢了,看在同为陆家子弟的份上,我再帮你一把吧。”说着,陆青将陆贲的手拿过来,在其掌心写了几笔。 陆贲脸色微变,重重点了点头。 “吴千户啊,怎么病得如此重,我特意给你送良药来了。”陆青在卓克的带领下,一入吴亘的卧室就大声笑着说道。 吴亘头上缠着白布,在卓克的搀扶下勉强支起身子,颤颤巍巍道:“陆城主啊,你终是来了,我重疾缠身,已是多日卧床,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 “说哪里话来着,吴千户如此修为,几乎已是百病不侵,又何必如此危言耸听。”陆青坐到了吴亘床边,笑眯眯道:“我倒是会些岐黄之术,不行帮千户把把脉?” 吴亘瞥了一眼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陆贲,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就不烦劳城主了,我得的是心病啊,却是无药可治。想我吴亘也算是走过几洲的人啊,不想在此却被人如此欺负,我心里苦啊。” “吴千户莫急,我正是送药而来。你看,这是家主手令。”说着,陆青从袖中掏出一张绢纸,递给了吴亘。 吴亘打开一看,正是陆湛的手令,上面嘉勉了吴亘练兵之功,不准吴亘辞官,并明确无畏军保持现有建制不变,一切由吴亘做主,只是告知一下监军即可。希望吴亘与陆贲和睦相处,同力协契将无畏军带好,将来定有重用等等。 上上下下看了两遍,吴亘明白,陆家这是剥夺了陆贲直接参与军务的权力,仍是由自己做主。看来陆家真的是准备有所举动,要不然不会容忍自己近乎无赖的行为。 “哈哈哈。”吴亘狂笑着从床上跳起,一把抓住了陆青的手,“城主此药甚佳,可谓灵丹妙药,倒是把吴亘的心病去了大半。” “那就好,吴千户病了,我这个城主也得跟着打喷嚏。你与陆监军的事,就此打住吧,夫妻过日子还得打打闹闹呢,这次陆监军有些事做得不对,我且让他道个歉,此事就此揭过,不得再提。”陆青不动声色将吴亘抓着自己的爪子拂落,起身站了起来。 “呵呵,我一个卑贱的人族,怎敢让监军大人道歉,这不是损我阳寿吗。不敢不敢。”吴亘脸色一冷,倒头又躺回了床上。 陆青冲着陆贲一使眼色,后者咬了咬牙,来到吴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