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忆过完余生。 洛光星心中一紧，莫地有些焦躁和慌乱，不知道什么，他的脑海里总是出现一个身穿道袍的人即将死亡的画面。 他虽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但总觉得对方给自己的感觉分熟悉。 洛菱察觉到他的不安，迈着小短腿噔噔噔跑到他的身边，踮着脚、用小胖手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角，仰着小脑袋小声问道：“光星，你怎么啦？” 洛光星低下头，恰好对上她满是关切的眸子，他愣怔一瞬，情绪渐渐地平稳了下来，脑海中的画面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他蹲下身，视线和洛菱保持在同一高度，后轻轻地摇头笑道：“小祖宗不用担心，我没有事。” 洛菱左看看右瞧瞧，见他不似撒谎才放下心来。 就在一一小说悄悄话的时候，卫璃也在继续讲述着自己和年轻小道之间的往事：“论修道天赋，我和她就是两个极端。她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就连头发丝都知道怎么提升修；我则是需花费年才堪堪学会如何修道的笨蛋。即便如此，她也只是比普通人多活了年而已，不像我，一直活到了现在。” “年轻小道……哦不对，应该称呼她老道了，毕竟她死的时候，脸上的褶皱都夹住小飞虫了。” 卫璃的眼中满是落寞，说出来的话却依旧毒辣，“老道临死前曾交过我，好生照她从山上抠来的小果苗，而我当时开灵智没多久，不太懂人情世故，只觉得老道的死让我满心烦闷，因此怎么也不想按照她说的去做，于是在帮她守完灵的那一天，我离开了生活了许久的道观。” 她说完轻哼一声，语气略显得意：“我知道老道小心眼儿，如果我把小果苗扔在道观，她一定会生气，因此离开的时候，我把那个小果苗也带上了，只不过我将它扔进了乾坤符里面自生自灭，我想的是就算老道的鬼魂来找我，我也理直气壮地告诉她，我履行了诺言，可惜的是老道没有来找我。” 卫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自嘲的笑了一声，道：“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离开道观之后的生活不如意，我虽修道多年，修却很低。因此出门在外，我不仅经常被一些妖怪欺负，还了企图通过邪门歪道提升修的人或者妖，眼中的上等补品。那时候我才意识到老道其实是个好人，她活着的时候没少保护我，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师父，可惜我知道的太晚了。” 她边说边偷瞄了一眼情天真的洛菱。 众人听到她连续用了两个“可惜”时，看向她的眼都多了许同情。 卫璃不知道什么时候低下了头，因此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情变化。 她默默地叹了口气，再抬起头时，脸上挂上微笑：“不过也不是没有好事发生，至少老天让我遇见了灵灵。” 通体碧绿的小蛇听到她提起自己的字，颇激地“嘶嘶”了两声。 卫璃见状朝她抬起了手臂，灵灵分自地盘了上去，还用小脑袋蹭了蹭她的手背，卫璃脸上的笑容真实了许多，她继续说道：“灵灵的经历虽和我不同，但处境却有些相似。我遇见她的时候，她才刚出生没多久，不知道是不是因不足月，她的模样格外瘦小，呼吸也极虚弱，看上去都活不过第二天。我不想招惹麻烦，犹豫片刻后就离开了，而我的良心却放不下她，所以我折返去将她救了起来，且帮她取‘灵灵’。” 灵灵连连点头，语气欢快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