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侯府又待了三天,直到萧烁回军营的一天,骑马护送萧燕飞与萧烨回葫芦胡同。 京城几日非常热闹。 万寿节要到了,大街上,张灯结彩,装饰一新,处处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氛围。 还不时有各种吆喝声:“瞧一瞧,看一看,我家的灯笼可是全京城最的。” “客官,买酒吗?万寿节要喝着万寿酒。” “卖长寿面喽……” “……” 萧燕飞兴致勃勃地撩开窗帘朝外看。 见萧燕飞探头探脑,萧烁策马来到马车的窗边,微微俯身,对着车厢里的姐姐提议道:“姐,要不要绕道华邦街?那里今天很热闹,有异域来的人在变戏法。” 魔术啊。萧燕飞眼睛一亮,小萧烨比还兴奋,窗口探头来:“我要看变戏法。去去去,我们去华邦街。” 萧烁不由笑了来,吩咐车夫绕道华邦街。 车夫挥着马鞭应了一声,很快在方的十字路口拐了弯。 “姐……”萧烁本想告诉萧燕飞华邦街还有异域人在那里摆摊,可话还没口,便见头有一队锦衣卫纵马而过,停在了十来丈外。 “龚指挥使。” 方云来客栈的大门口,还有三四个着飞鱼服、配绣春刀的锦衣卫,纷纷地对着马车里的锦衣卫指挥使龚磊行礼。 萧烁立即勒马,护在了马车的面,同时示意车夫马车往街边靠一些。 街道两边的百姓止步不,也都望着云来客栈的方向,听“锦衣卫”、“拿人”等等的字眼人群中飘。 “放开我!” “我们又没作奸犯科,你们凭什么说拿人拿人?” 一阵阵不甘的叫嚣声自客栈内传来,很快,四五个商人扮的男子被另外七八个锦衣卫客栈里押了来。 一个挺着军肚的华服男子双臂被锦衣卫桎梏在了身后,扯着嗓门怒吼道:“可是天子脚,你们怎么能样蛮不讲理!” “是是。”另一个瘦不伶仃的蓝衣男子被人推着迈了门槛,“皇帝本来病得快……啊!” 他的话以惨叫收尾,一个高大的锦衣卫直接卸了他的巴,干脆利落。 几个商人与锦衣卫推搡着,叫嚷着,客栈门口乱哄哄地闹作了一团。 街道边围观的路人一看锦衣卫押着人犯来,全都不约而同地连连后退,巴不得避得远远地,显得停在路边的萧家的辆马车尤为醒目。 一名锦衣卫总旗转头朝马车边看了过来,驱马靠近。 “位大人,”萧烁对着来人拱了拱,自报了家门,“我们是武安侯府的。” 听说是武安侯府的马车,那总旗意识地看了萧烁身边的马车一眼,表情略微缓和了几分,客客气气地说道了声:“失礼,里有乱,一会儿了。” 所谓伸不笑脸人,既然对方客气,萧烁也很和气,言辞得体地问道:“大人,敢问里了什么事?” 总旗迟疑了一,上量着眼的个少年,对方的年龄,大致可以猜他应该是自家七弟任知节说的萧烁了。 些日子,任知节突然哭哭啼啼地跑回来告状说,他被武安侯府的萧烁给了,还说萧烁已经进军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