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垂危,其他皇子年幼,大景的文武百官不论是惧怕顾非池的权势,还是为了江山安稳,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支持顾非池上位。” “真是好算计啊!”留吁鹰咬牙切齿道。 此刻再回想起万寿节那日,自己在午前与顾非池论什么正统与乱臣贼子,留吁鹰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 留吁鹰三步作两步地跨下了酒楼前的石阶,一手抓住缰绳,翻身上了马,当机立断道:“准备一下,我们即刻回北境。” 他必须回兰峪关坐镇才。 从前,谢无端碍于难以从大景朝堂获得心的信任,束手束脚,只能固守北境。 可在,顾非池无论是为了军心,还是为了让谢无端更加忠心耿耿,必然会予他足够的支持。 自己不在北境,无人主持大局,左大将和连轲连战连败,根本不是谢无端的对手,再这么下去,长狄危矣。 阿屠紧跟着也上了马,以狄语低声问道:“元帅,那还需要跟大景皇帝辞吗?” “辞什么辞?”留吁鹰甩了甩马鞭,冷冷地挥出了一个鞭花。 但凡谈判,那是要自己的手上有足够筹码的时候,才叫作谈判,才能赢得更大的利益。 不然,那就只是自取其辱,就像是老鼠被猫戏耍玩弄一般。 他一夹马腹,矫健的坐骑嘶鸣着往前奔去,马背上的留吁鹰眼神阴鸷如枭。 这些日子来,他屡次对顾非池释出亲近合作之意,可顾非池盘不理。 如今,顾非池成了大景太子,大权在握,眼看着就要成为这万里江山的主人,更是不可能再理会自己。 对顾非池来说,最重要的是立威,是在这权力交迭之际,把皇权牢牢握在手心。 阿屠如影随形地追在留吁鹰的身后,就见留吁鹰回头对他道:“我先回北境。” “阿屠,你回四夷馆,再留上一个月,让其他人兵分几路陆续回北境,不要惊动景人,让他们以为我还在京城。” “……”阿屠闻言表情有些古怪。 像他们这样分散而,根本不像是使臣回国,更像是在逃亡。 有到这个地步吗? 想归想,但阿屠还是领了命。 主仆两人在前一个路口分道扬镳,阿屠策马往四夷馆方向奔驰,而留吁鹰则往北城方向驶去。 留吁鹰闲庭自若地策马而,不疾不徐,做出一副游玩的样子,甚至还很有“闲心”地在路边买了几个子。 一炷香后,他顺利地自北城出了京。 马速依然不快,就仿佛他只是出来京郊踏秋而已。 在他来了大景京城后,大景皇帝了他足够的自由,他可以随意出京,甚于他还借着游玩去了两次西山大营。 此时的官道上,不时可见往来商以及路人,最近因为万寿节,也有不异族商人千里迢迢地来京城,每年的这个时期到年前是京城生意最好的时段。 像留吁鹰这样的异族人也不特别醒目。 留吁鹰一夹马腹,开始逐步加快马速,打算直接从京城回北境去。 他这趟受皇帝邀请来京城,不是真的想议和,是想探一探大景的底,想搅乱大景的一池水,让它更乱。 可在,顾非池不是乱臣贼子,而是正统,大景的皇室没有了储位之争,也没有改朝换代。@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顾非池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