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从正门出去了。 “诶,王爷……”想阻止已来不及,所幸没有被人发现,许如尘长吁一口气儿。 许如尘抚摸着这质地极好的玉佩,琢磨着能卖多少银子,但她的这个想法很快打消了,因为玉佩反面有一个“睿”字,很显然是三王府的东西。 她赶紧把玉佩收好,知道决不能让人看见,否则她和三王府的关系就说不清了。 既然玉佩乃是睿王爷的贴身之物,他为何赏给她? 许如尘摸不到头脑,只能暂且先收起来。 许文昌回到相府后,就命人彻查那晚画舫行刺之事,他觉得不能这么武断此事就和东宫有关。 他刚出了大厅,就见他的大夫人携着女儿归来。 把管家招过来,他问:“夫人大清早的去哪了?” “回老爷的话,夫人和大小姐刚从睿王府回来。” “去睿王府了?”许文昌眉头一皱。 此时,邹珠已带着许如凤入了大厅,看见许文昌,道:“今日天气不错,我便带着凤儿去了趟睿王府,看看睿王爷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 许文昌叹口气儿:“夫人,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少和那邹天睿接触。” “爹,人家睿王爷得罪你了?你怎么对他这么有偏见呢!再说,人家救了你的女儿啊!”许如凤气呼呼的道。 有公主娘亲在这里,许如凤在许文昌面前,说话就越发的有底气了。 “你……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给我下去!”许文昌怒瞪着眉眼。 邹珠哼了声:“我女儿想嫁给谁就嫁给谁,由不得谁左右。许文昌,你休想让我女儿成为你的棋子!我才不管你在官场里怎样。凤儿,我们走!” 母女俩雄赳赳的离开。 许文昌咬牙,只能忍下来,随后他吩咐管家:“备马!” “老爷,您去哪儿?” “睿王府!” 许如凤母女刚离开,这许文昌就登了府门,邹天睿并不意外。 大树下,放着一方长榻,邹天睿颇是闲适的躺在上面,听着不远处的歌姬弹着琵琶唱着小曲。 他时不时的打着节拍,附和上几句。 有热烈的秋阳落在他身上,只见那睿王肤如赛雪,俊美无斯。 一言一行,都是一副惬意的水墨画。 许文昌站在院门口,不由看呆,随后哀叹一声:难怪小女会对他倾心,就这样的美男子……只可惜…… 他快步走过去,躬身:“老夫见过睿王爷。” 邹天睿看见来人,诧异的坐起来:“许相爷怎么来了?快快请坐。”赶紧命人赐座看茶。 许文昌坐下来,道:“今早贱内和小女叨扰了王爷,还望王爷莫怪。” “你看许相爷说的,她们只是来看望本王,哪说得上叨扰?许相爷客气了。”邹天睿亲自为许文昌斟满茶,随后挑眉问:“本王见许相爷忧愁满面,可是有心思?” 许文昌回答:“上次睿王爷说的话,老夫回去仔细思考了一番,觉得颇有道理。” “那这么看来,许相爷想明白了?答应和本王共谋大业了?”邹天睿眯着眼,笑了起来。 阳光下,他笑的眼尾上扬,斜飞入鬓,带着几分邪气。 许文昌拱手:“共谋大业谈不上,老夫顶多给予王爷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