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第二天在检查过房产证之后就和房东签了合同。 房东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虽然头发花白但是还能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必定是个美人,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老太太就算年迈还是看得出来气质很好。 许釉原本只是想要简单的装修一下,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能住人就好,老太太在签合同的时候悠悠地说:“房子是租来的,可是生活不是噢。 ”许釉被说动了,当天就去宜家买了成套的东西回来,现在的小房子看起来也蛮有家的味道。唯独头顶的那盏白织灯,许釉觉得很温暖,就一直没换掉。 许釉洗完澡出来已经十二点了,不远处的夜宵摊上还时不时冒出喝酒划拳的笑声,市井气是最动人的。 还没陷入遐想,头顶上的白织灯泡闪了闪,许釉当作是小区的电压不稳,但是下一秒灯泡就熄了。整个客厅的亮度一下子降低了,只剩下阳台外的路灯把屋内的摆设照出一个大概的轮廓。 许釉摸黑走到了开关边上,按了按,灯没有反应,灯泡坏了。 许釉又摸着黑走到卧室门口按亮了房间里的灯,做好睡前的准备便躺在床上,在手机备忘录里记下了买灯泡这一条,闭上眼准备睡觉。 半小时过去了,许釉还是没睡着,脑子里全是宴阳生趴在公交车上的傻笑,还有他叫自己同学时的声音。 “艳阳升,这人的名字未免太积极向上了。百家姓里也没有有艳这个姓吗?” 像是想起什么,许釉把手机点亮,打开了支付宝,找到了刚刚的转账记录,“原来姓宴,还挺少见。和教育家晏阳初就差一个字,他爸妈不会是把晏阳初当作偶像吧。当个大学老师也算是为向他看齐了。” 教育史带来的职业素养此时竟然反应得如此迅速,许釉翻了个身,“有机会问问他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衣液,真香!”胡思乱想间,许釉迷迷糊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