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所以你与他的婚事,须得他干出一番事业来,爹才能为你做主,如若不然,他李然便休想跨进我祭氏大门!” 从他这话便不难看出,即便他答应祭乐与李然的婚事,那也是让李然入赘其祭氏一族。 不过想来也对,祭氏在郑国乃是首屈一指的大户,即便是在郑国国内,都有不少豪门就算是争破了脑袋的想往里挤,那也是毫无门路。更不用提那些外邦来提亲的了。 而今无奈之下,却只能勉强便宜了李然那浑小子。那他李然还有什么说的?只能是入赘! 祭乐哪里会想到这些,她只听到父亲已经答应了自己,当即高兴得手舞足蹈。毕竟在她看来,以李然的本事,想在郑国干出一番事业,简直就如同砍瓜切菜一般,何其简单! “好!一言为定!女儿谢谢爹爹!” 恭敬一礼后,祭乐一蹦一跳的离开了,留下满脸黑线,兀自叹息的祭先在原地发呆。 一阵后,祭先整理了一番刚刚被祭乐胡乱拉扯后的衣襟,朝着空无一人的大厅沉声喊了句: “进来吧。” 随后,两名身着劲装的门客便出现在了大厅内。 “主公!” “如何?” 祭先头也不抬的问道。 其中一人拱手道: “回禀主公,一切正常。李然去往别院后便一直未曾出来过,他身边的那个孙武也一直不见动静。” 闻声,祭先微微点头,将目光看向了另外一人。 那人见状便道: “主公,齐国那边接连两日未曾传来消息,不过据属下推测,此时齐国商团应该已经进了鲁国境内。” 祭先听罢面露思索之色,片刻后道: “此次运粮前往卫国,兹事体大,一切当以两位公子的安全为先,若两位公子出了任何差错,老夫唯你是问!” “是!请主公放心!” “下去吧。” 待得那汇报齐国消息的人走后,祭先这才对着之前那人道: “别院那还需继续监视,无论李然有任何动静,都要第一时间禀明于我。” “主公,您的意思是,此番李然前来郑国,有可能与此次齐国出手赈济卫国有关?” 那人倒显得有些不甚明白起来。 祭先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季氏一路派人暗杀于他,虽是迫切凶险,可他李然前有羊舌肸之邀,后又与韩起是里应外合,把季孙宿给拘在了晋国。如此说来,此人若真是逃难,也该是晋国是第一选择,为何却要千里奔波来我郑国?” “此子智谋之深,当世少有人可及,无论他此次前来与齐国赈济卫国有没有关系,他的一举一动都要严加防范,切不可让他生出任何事端,明白吗?” 要说这齐国赈济卫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今年卫国闹了旱灾,粮食绝收,眼下其境内已是出了饿殍。因此,卫国上下只能是对外求援。 晋国身为霸主国,自是应该第一时间派人赈济。然而晋国因平丘之会,调动了二十万大军只为搞了个用来装点门面的演习。也由此而严重耽搁了农时。 而眼下,晋国又与秦国在黄河边上对峙,所以,能拿得出手的粮食真就不多了。 另一方面,齐国却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竟是破天荒的准备派送一批粮食前往卫国。 这种行为本身就极为反常,因为按理说,晋国与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