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来!若是有话,好说便是!” “哼!玙璠随葬,乃为诸侯之礼,还有入葬七步,此为天子之礼!此二者,皆不符先主之身份,阳虎你到底是意欲何为?!” 阳虎深深吸了口气。 “仲梁怀,先主生前曾代摄君事,如今以国君之礼下葬,有何不可?再说这玙璠本就是先主最为心爱之物,将之陪葬又有何不妥?你这分明便是胡搅蛮缠!” 仲梁怀闻言,不由又是冷笑一声: “哼!先主虽代摄君事,但是终究是‘代摄’而已。身为臣子,又如何能够以国君之礼入葬?!仲某可不是在此胡搅蛮缠,你且去问问季府上下,你若如此行事,又有几人无有言语?” 周围的人听得仲梁怀如此说,也不由是开始议论纷纷。都觉得季氏僭越入葬之礼,确是不该。 当然,也有一部分季氏族人,倒觉得给家主如此规格,亦无不可。 阳虎扫得一眼众人,知道此事他若一意孤行,反倒是要搬石砸脚。 于是,便只得是当场一阵大笑了起来。 众人见状,不由是一脸迷惑。阳虎笑罢,只听其说道: “先主去世之前,只希望自己能被风光大葬,虎也不过是想要完成先主的遗愿罢了。却不知此举会有冒犯之嫌。若非仲大人提醒,虎险些要酿成大祸啊!” “哼!即使风光,亦要适可而止,岂能如此僭越?!此乃祸我季氏,先主若在,必不会如此!” 仲梁怀不卑不亢,依旧是如是高声唤道。